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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闭着双眼,眉头中间隆起一个“川”字,嘴唇也死死抿着,显然正处于痛苦之中。
伏商觉得自己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抽了一下,他无暇思考那是什么,身体先自行俯下去,探出一手摸上他的脸颊。
“哥哥?醒醒,你怎么了?”
好在姜朝眠并没有不省人事,他只是睡得昏昏沉沉,听到熟悉的声音唤他,努力睁开眼睛。
“小伏……你回来了?”他说得小声,气息断断续续,“对不起啊,我今天实在有点……爬不起来,就没去接你。”
这一回,伏商记着手上不敢用力,轻轻把他的汗水擦掉,语气中沥出森冷的杀意:“谁伤的你?”
早上走的时候,人类明明还好好的,不可能突然就变成这样。
只是他不明白,这不是人类的地盘么?谁敢在这里伤他?
姜朝眠不舒服地动了下身子,往他手心里蹭了蹭。
他浑身发冷,伏商的手掌却像块暖玉,哪怕只是用脸贴一贴,也会觉得好受一点。
“没有谁……”姜朝眠吸了一口气,“今天医仙……来给我扎过针,用了药,这是正常反应。你别怕,过两天就好了。”
伏商这才想起他刚被姜朝眠带回来的时候,好像也有过这么一回。
狗屁正常!竟然还敢欺负他的人类!
少年噌地站起来,杀气腾腾。
“他住哪?我去找他。”
“……回来!”
姜朝眠费了老大力气,将将抓住伏商一片衣角,气喘吁吁地拉着不放。
“你,你找他干什么?打他一顿……也不会有用的。说不定下次为了报复我,他扎得更狠呢……除非把他一刀两……”姜朝眠观他神色,悚然道,“等等,你不会……真想去杀了他吧?”
虽然伏商这样回护他,让他很感动,但就是……这手段会不会稍微激进了点?
最关键的是,你也打不过啊!
见人类激动地表示不赞同,伏商暂时敛去浑身杀气,漠然道:“没有,我只是想叫他来替你看一看。”
姜朝眠松了口气,卸了力跌回枕头上,有点尴尬地说:“哦,那、那就不用了,看了也没用,我休息一下就好。”
伏商重新坐到床沿边,看着青年煞白的脸沉默了一会儿,问:“所以不能杀吗?”
姜朝眠:“……不能。”
房间里陷入安静,伏商垂着头,好像被不能动手这件事弄得有点不知所措。
姜朝眠把脸贴在枕头柔软的缎面上,蜷着腰歇了一会儿,忍过身体中如浪涌般连绵不断的隐痛和虚弱感,有气无力地开口道:“就算你真能杀掉他,也没用。”
因为在这件事上,宁以礼并没有决定权,他顶多是个工具罢了。
毁掉这个工具,还会有更多的工具。
今天宁以礼来施针时,姜朝眠对他转述了郑瞿风在沽海朝他说的话。
虽然连姜朝眠自己都觉得那老爷子有点夸大其词,并不怎么相信,但他想试探一下,宁以礼到底知道些什么。
从原身很小的时候起,这人就着手替姜万信执行对他儿子的一系列“人体改造”,如果原身的灵脉有问题,他应当比谁都清楚。
然而宁以礼愣了一下,问他是哪个赤脚郎中在危言耸听,脸上的愕然不似作伪。
“少门主,你的身体一向是由我调理,我最清楚。”宁以礼说,“你天生灵脉羸弱,承担不起过多灵力,所以我们的确想了一些……办法,好让你的灵脉能与灵力相配。可这些办法再辛苦,说到底也和平日大家的修功炼体没什么本质区别。风险是有,但不至于到你说的那种程度。”
“你爹只是望子成龙,并不是打算要你的命。再者说,你若真死了,岂不是叫他多年来的培养和心血付诸东流?掌门怎么会做这种蠢事?”
宁以礼言之凿凿,姜朝眠倒不怀疑他撒谎。
实际上,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太担心郑瞿风的话成真的原因。
姜万信爱不爱这个儿子先另说,他在原身身上倾注太多,正指望着这支“潜力股”替他大赚特赚,如何能接受亏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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