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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条微博下面,都是一些几千赞的热评——
“早就怀疑兰姨是个代号了,我怀疑这女人就是,以前还觉得她职业乞讨,今天看见公众号的捐款推文,这女的怎么可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孩子?”
“孩子肯定是偷来的,推文不是写了吗,家里一套自建房,要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卖房治病?”
“艾特一下官方看看,隔壁的话题也带上,寻找兰姨。”
江渺茫然地看着那些评论,手指悬停在屏幕上,世界仿佛被消了音,她无知觉滑了滑,看到她那篇推文被人截图,仿佛当成了指认的罪证。
她一字一字整理的文章,根本没人仔细看,反而被人当成了砸向那女人最锋利的石头。
——“家里有房产吗,这个在开通募捐的时候需要登记的。”
——“有,一套自建房,价值就两万块,卖不掉的,我们村里一共就一百多户人……怎么可能卖得了……”
——“当初你丈夫没有合同吗?这个问题是我们写推文必须要问的,得有据可依。”
——“没有,我们农村出来,小学毕业,哪里有知道合同……我们去做工,一天一百块,发的现金,包吃一顿饭,孩子她爸病了就赔了一万块,村里给办了低保和残疾人证,一个月还有几百块……单据我让孩子她爸回去拿了。”
——“行,到时候我们把单据都附上,哦对,还有产检单,保险单这些。”
——“产检都做了,这个病产检查不出的,我们没保险,保险钱……我们都治病了,没有这个钱……”
——“林记者,江小姐,你们是我们家的恩人,我没本事,孩子她爸爸从村里回来,就在饭店里刷盘子,孩子离不开人,我只能带着她在医院这里讨钱……我知道这病难治,但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看着她病……“
江渺退出这个话题,而那个寻找兰姨的话题高居第一,最新一条热门微博,是一个知名博主截了一张警方公布的兰姨的画像,和医院门口乞讨的女人做对比,不知道是为了热度,还是真的关心这件事。
江渺盯着手机屏幕,手指不自觉地发抖,她点回今天的推文,一字字去确认,她明明都写了,可是为什么没人看到?
所有单据的证明都附了,可是为什么没人看?
江渺往下翻,一遍遍去检查,微博下有人反驳贴了单据,那些人以更尖锐的语言回——
“单子不能造假吗?”
“跟人贩子共情?这种事不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吗?”
“发这推文的人有病吧,核实过吗?”
“都2022了,还有这么穷的人吗,我不信还有人不知道医保呢。”
“还说孩子是基因病,产检不做吗?”
江渺难以控制地发抖,语言如刀,很多封锁的记忆重现,那是她刚从缅北被带回国的时候,整个人好仿佛被抽空了灵魂,只会发呆,到了晚上就会惊恐发作,缩在病房的角落里,躲在衣柜里。
那时来处理还有一个新警察,说话直,让她一遍遍去复述自己的经历。
伤口被反复揭开,并不是不痛,是几近溃烂,痛到麻木。
“怎么就她自己出来了,别人呢?”
“好人还能给骗到缅北去啊?”
“报道不是写了吗?她是去找自己妹妹。”
“她妹妹长得挺漂亮,估计是自己愿意去的吧,看那几张照片,她有个受害人的样子吗?”
“听说东南亚色情业猖獗,啧,以后娶这女的的家里祖坟冒烟。”
恶毒的,尖酸的,阴阳怪气的语言。
大家好像并不是想要发表观点,更像是更坐在台下审判和嘲讽。
隔着网络,人人都是审判家。
隔着网络,人人都可以肆意谩骂侮辱,脱下伪善的人皮,语言就是恶魔手中的无形的刑具。
江渺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心脏沉重地跳动,她甚至深陷一种罪恶里,好像她写的这篇推文害了那位母亲。
江渺忽然很担心那位母亲的安慰,她心里的不安侵袭,按照她自己的经验,那大概是焦虑发作的恐慌,她知道这种时候自己不应该出门,但她没有犹豫,抓起了钥匙拿着外套直接去楼下打车。
她想,她至少应该去确认那位母亲的安危。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红包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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