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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茧也根本没看到那“鬼”长什么样儿,抓着钥匙就跑了出去。
门外的阿唇看到他,愣了一秒,竟然也张嘴叫了起来,尖锐刺耳,根本就是怪物的嘶鸣,却满是惊恐抗拒。
她连退好几步,“好......好丑!”
席茧:“......”
真的过分了。
他眼睁睁看着阿唇把盒子丢到了地上,几条腿并用慌慌张张地爬走了。
有这么丑吗。
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席茧正要捡起盒子,就被人先一步捡了起来,是沈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看盒子,又看了看戴着头套的席茧,“你这是.....抢劫呢?”
席茧赶紧把头套摘了,“不是,我是来拿钥匙的。”他拉着沈奢就走,“先离开这儿,我刚把里面的病人给吓着了,等他反应过来肯定出来抓我。”
沈奢提着盒子,步子懒散地被他拉着走,“本来想让你睡久一点,你还真是闲不住。”
席茧说,“我发现这里的病人都特别喜欢往咱们宿舍跑,刚才还有个藏你床底下了,你出来时碰到没?”
沈奢摇头,“没啊,风平浪静。你看清是谁了吗?”
席茧想了想,“没有,只顾着生气了。”
沈奢问,“为什么生气?”
这就没法儿回答了。
席茧胡乱应付两句,赶紧进屋又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人藏着才把门一关,准备拿钥匙开那个小盒子,“这里头肯定有关于疗养院的事,反正还有时间,咱们多走走剧情。”
沈奢坐到他身旁,“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着急走?”
总是问这种不好回答的问题。
席茧索性没理他,把钥匙塞进孔里转了两下,“啪嗒”,开了。
里面东西还挺多,乱七八糟的,也没整理,有小梳子小镜子,还有一沓子明信片,上面还贴着照片。
席茧拿出来一看,照片上的人看不清脸,但能看出来是个女孩,绑着麻花辫,穿着浅蓝色的长裙。
“这会不会是阿唇?”
沈奢凑近看了看,“除了性别一样,没有什么相似点。”
如果真的是阿唇,那她的变化也太大了些。
席茧翻到背面,是用黑炭笔写的几行字,字迹清秀。
「嗨,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我已经安顿下来了,这里景色很好,除了进出不太方便外,环境确实能让我平静下来。
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盯着窗外的小鱼看。
它们可漂亮了,每一条颜色都不一样,看久了感觉我也变成小鱼了。
我拍了好多照片呢,也一起寄给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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