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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
江世洲说着,冷着眸子睨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两人。
江晚晚:……您说话前,可以放下您在我头上作乱的手吗?
江砚摸了摸鼻尖,没有说话。
反观江羨,见江世洲放下了手,就拉着江晚晚的小手,把江晚晚拉到旁边。
“既然爸爸不让揉脑袋,那我捏小手可以吧?”
江晚晚:……三哥,你这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啊。
爷爷奶奶都不在,我们护不住你的啊。
果然,江世洲感觉到江羨的挑畔,竖起了眉毛,踹了江羨一脚,“捏个屁!
捏你媳妇去!”
然后,江世洲就拉着江晚晚的另一只小手,笑的那是一个沐浴春风,“娇娇,以后离你这三哥远一点,跟个狐狸似的不安好心!
你二哥吧,戴着眼镜,看着人模狗样儿,实则衣冠禽兽!
再说你三哥,傻不愣登的,没个脑子。以后啊,离你三哥远点避免染上傻气。
还有你大哥……我就不说了,跟块木头似的。啥话都憋在心里不说,每天板着脸跟谁欠他钱似的!
这几个哥哥接触多了,都不行!知道不,娇娇?以后跟爸爸多接触接触,爸爸带你认识别的小哥哥。”
江晚晚:江世洲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江晚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呆呆的回了一句,“好。”
江世洲看着江晚晚精致的小脸,一脸慈爱,眸子满是柔光,“瞧瞧,这就是我闺女!
看看你们这群臭小子,只知道惹我生气!”
说完,又揉了一把江晚晚毛茸茸的脑袋,心满意足的走了。
江砚扯了扯薄唇,一言难尽的看着江世洲的背影。
说真的,他实在不知道自家父亲暇瑟个什么。
江晚晚见江世洲走了,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虚汗,如释重负的瘫坐在沙发上。
“……我总觉得我看到了一个假的爸爸。”
江羨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江晚晚旁边,坐到了江晚晚旁边,动作非常自然的把江晚晚揽到怀里,“需不需要我支个法子,把父亲赶回古堡去?”
江晚晚摇了摇头,“妈妈出事,爸爸心里难受极了。
现在好不容易分散了注意力,就让爸爸开心些吧。”
话落,本来融洽愉悦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
江砚摘了眼镜,闭上眼睛,揉了揉鼻梁。
“小妹放心,我一定会治好母亲的。
过两天,我就要启程回y国研究院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记得按时吃药,别再让我们担心了。”
江晚晚点头,“好。
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让你们担心的。”
江羨捻着江晚晚的发丝,垂着眼皮,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等江砚也上楼整理资料,江羨才掀起眼皮,看着怀里的江晚晚,心情越发愉悦。
正当江羨准备再抱着小妹一会儿时,江晚晚突然起身,手里的头发瞬间脱离指尖。
江羨捻了捻指尖残留的触感,眼底滑过一道失落。
“三哥,我要出去。”江晚晚看着江羨动了动薄唇,就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于是再次开口打断道:“三哥哥,我不想你跟着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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