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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幸灾乐祸:“保山,安欣姐叫我帮他寄信咧,我今儿还得买盐,我独个儿去合作社了哦。”
王立仁冲年年摆摆手:“快去吧孩儿,他今儿得站到这儿看一天被子,哪儿都不能去。”
年年无比同情地看了保山一眼,撒腿往合作社跑去。
————
王贵从柜台下拿出一封信,推到年年面前:“给,拿好,要是丢了我没法给人家交待。”
年年踮着脚把信拿起来,看到信封上的字,楞了:不是傅安澜写的。
信封上的收信人是:王立仁(同志)转交傅安欣(同志)
下面寄信人地址和上次的一样:内详。
这个信封上的字也很漂亮,和傅安澜的字还很像,可年年一眼就知道,这不是傅安澜写的字。
年年低着头看了一会儿,转过身,慢慢往回走,心里有点提不起劲。
灰扑扑地走过四队半条街,看到几个人大呼小叫在一棵洋槐树下躲避掉下来的树枝,他脑子里“忽”地一闪,转身就往回跑:“去球,忘买盐了。”
等年年提着盐回到家,正好饭时,家门口已经没人,一堆光秃秃的槐树枝堆在大门外。
年年把盐放在鸡窝上,先去三奶奶家。
傅安欣接过信,先楞了下,继而狂喜:“哎呀,是,是,嘿嘿嘿……谢谢年年!”
年年笑着往大门口跑:“那我回家了哦。”
跑出三奶奶家大门,年年笑得就没那么欢了,看傅安欣的样子,他更加确定,那封信不是傅安澜的。
回到家,看到饭桌上的槐花拌粉条,年年的不开心飞走了大半,他喜欢吃粉条。
田素秋边吃边安排家里今天的事情:“蜀黍面跟高粱都没了,我吃了饭去您美芬嫂家,俺俩搁伙,今儿多磨点,一下到割麦就不再说磨面的事了。
风调洗衣裳跟我夜儿拆的那两床被子。”
风调说:“东西老多,我直接去井台上洗吧?”
“也中,不用来回挑水了。”田素秋说,“记着,被里被面都得多摆几遍,水宽宽的,要不摆不净。摆不干净的话,盖身上该刺挠了。
雨顺你今儿没别的事,就是薅草。
割了麦该验粪了,前头一个多月,咱家猪圈里那啥都叫您缴了,咱的粪等级到时候肯定不会老高,要是方数再少,就积不上分了。”
雨顺点头:“我今儿至少薅一架子车。”
田素秋看年年:“你后晌再去薅草,晌午啥都不用干,就看好咱的房,别叫鸡子扒。”
年年十分不愿意看房,可他知道,今儿就他看房最不浪费劳力,于是他乖乖点头:“我知,肯定不叫扒。”
春来说:“吃了饭我给年年找个长点的棍,要不房恁高,鸡子一旦上去,他撵不下来。”
“对,必须有根得劲棍儿。”田素秋和风调、雨顺一头,看房撵鸡这事,她们都很有经验。
吃完饭,年年拿到一根比他本人长好几倍的竹竿,竹竿的顶端,还系着一块比他巴掌大一点的红布——田素秋听人说过一句,动物都怕红色。
年年拿着竹竿挥舞了两下,不太满意:“红布太小了,不会飘,不好看。”
田素秋笑道:“你知足吧,这还是我结婚时候缝在棉袄里边当兜的,要不是给好运改棉袄,咱家连这么大的红布都找不来。”
年年听她这么一说,又仔细看了看,觉得红布虽然小了点,可是够红,也就认了。
家里人全都出去后,年年扛着小红旗先去后院转了一圈,回来才搬个小墩在院子中央的大椿树荫影里坐下。
仰着头看看天,看看云彩,看看树和树上的憨斑鸠,跟憨斑鸠单方面聊几句,他举起小红旗再去后院转一圈。
回来后接着看天,看云彩,看树,看……,憨斑鸠飞跑了。
不过椿树上掉下个花大姐,年年就找了个小树枝,逗着花大姐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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