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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难以名状的孤寂与悲凉再次袭来,林文宴心头猛的一惊,手比思维更快地握住他的手。
“等等!我……”
傅煊再次轻笑:“没有做好准备,聆听神秘的家族规则?”
是玩笑一般的话,但林文宴似乎听出一丝遗憾。
或者说,落寞。
林文宴握紧有力宽大的手掌,胸腔里有一股难言的意气,眼神牢牢地盯着男人泛起苦涩的眼眸:“不是,我的意思是——让我来。”
傅煊眼眸微动,感受到他手指如此用力地握住自己,即便隔着手套,热度猛烈。
林文宴拉过他的手,已经完全没有开玩笑的语气,嗓音柔和地严肃道:“如果需要我负责,我会负责的。”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极其快速地扯开黑色手套。
傅煊像是意外地得到一个承诺,随后一阵暖风划过微凉的手背。
林文宴看着他的手,皮肤白净的手指修长有力,说十指不沾阳春水太流俗,更像是顶好的画师一根根精心描绘出来的,也像是极其精巧的伞骨,包裹住的皮肤恰到好处,骨肉匀停;也可以说像清瘦的竹子,长度与骨节恰到好处,遵循了黄金分割法则一般,比例上佳,在视觉上引发极度的美感与舒适感。
林文宴活了两辈子,见过不少女人的纤纤玉手,但没见过男人生这么好看的手。
他皱眉,表情十分懊恼:“糟了。”
傅煊见他望着自己的手露出这幅模样,问道:“怎么个糟了?”
林文宴抬起眼眸,调皮且轻快地冲他眨眨眼:“认真地搜寻古典诗词歌赋,愣是没找到合适的词汇或者句子形容你这双——妙手。”
傅煊被他逗笑,尤其是这眼帘翩跹一眨,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多勾人的样子。
他不自然地垂下眼眸,低沉的嗓音轻声反问,“是吗?在你眼里这么好?”
一瞬间,林文宴竟然好像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羞涩”。
不确定,再看一眼。
傅煊低眸望着自己的手,“是皮肤饥渴症。”
林文宴还沉浸在——这位高大英俊、气度优雅的成熟男士,刚才到底是不是害羞了——的疑惑中,乍一听到他低沉的几个字,没反应过来。
三秒后,他才惊愕地发出一声“额”,不确定地询问道:“是……所以……”
他隐约听说过这种症状,结合两次拥抱,他好像猛然间捕捉到什么关键信息。
然而并不十分熟悉这种病症,没有及时得出有效结论。
在林文宴迷茫而混乱的片刻里,听见这个男人缓慢而轻柔地询问:“文宴,你愿意再抱我一次吗?”
深夜里,低沉的嗓音像是浸透了威士忌酒液,显现出异常的性感与磁性,又有一种分外的脆弱与孤寂。
不知道是不是林文宴喝下去的两口酒作祟,他好像产生了一种微醺迷幻的错觉,似乎真切地看到了面前的男人在渴望他。
嘴比理智更快地答应了:“好……好啊。”
下一秒,林文宴被有力的手掌拽住胳膊,猛的站起来跌进宽阔的胸膛。
他被紧紧地拥住,后背的宽大手掌用了几分力地来回抚过。
交颈相拥的姿态,让林文宴的脖子毫无保留地贴在他的颈侧,皮肤相触的顷刻间,他仿佛是在炸开的烟花下面失聪,只能听见一个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擂鼓。
我的?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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