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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程一个多小时,对明天还要早起的人来说,这是不可浪费的睡眠时间。
有钟尔在旁边睡得香甜,许听廊的困意也翻涌,两个人挤在同一张躺椅上总归施展不开手脚,而且钟尔这个得寸进尺的性子,今天他默许她跟他躺在一起,她明天还不定要干出些什么。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换到旁边没人的座椅上去。
但是人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去执行大脑的命令。
或许是因为刚刚和她经历数次唇齿相依的纠缠,身体和意识都尚未彻底从亲密感中抽离,或许是因为男人本性使然,难以抗拒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
也或许只是因为他实在太累了。
他闭上眼睛,手臂虚搭到钟尔腰间,扶住座椅边缘,以免她一个翻身掉下去。
意识逐渐昏沉。
半梦半醒间,他脖颈缠上两只手。
许听廊眯开酸涩的眼睛,钟尔还在睡,两只手无意识地伸进他的领口,不断变换手心和手背蹭他的皮肤。
并非男女之间带有颜色暗示的那种抚摸,而是小孩子喜欢摸着某样固定的东西入睡的惯性。他记得他的表外甥喜欢摸着滑溜溜的布料入睡,还听过谁家小孩喜欢摸着耳垂入睡。
许听廊让她搅得睡不着觉,他把她两只手从自己领口扯出来。
然而安生了不到两分钟,她的手又熟门熟路摸进来了。
许听廊的瞌睡有让她闹醒的趋势,第三次她又摸进来的时候,他把她手扯出去后没再松开,将她两个手腕都捏在手心。
没过几分钟,她又想摸他,手却不得动弹,挣扎几下过后,俩人都醒了。
“许听廊。”她嗓音微哑,带着鼻音,“几点了?”
许听廊懒得看手机,根据预估,大概只开了20分钟左右的车程:“还早,睡吧。”
“你明天几点的戏?”她不肯睡了,开始找他聊天。
接下去的一个礼拜,剧组都会优先配合的江蒙前辈的戏份,所以他们两个的对手戏不多,有也基本在晚上。
许听廊顿一下,强忍着瞌睡,说:“下午一点。”
钟尔羡慕死他了。
她和江蒙对手戏最多,明天早上九点就有戏份,意味着她最迟七点就得起床。
听她在那唉声叹气的,许听廊有些好笑:“后悔接这部戏了?”
钟尔立即停止抱怨,甜言蜜意信手拈来:“不后悔,能跟你一起拍戏我怎么会后悔。”
许听廊不接招,说:“睡吧。”他在她肩头轻推一把,往旁边座椅点点下巴,“你去那边。”
钟尔无视他后半句话,似乎打定了注意要拿花言巧语轰炸他:“我不睡,你在这里我舍不得睡。”
“少来了。”许听廊嗤笑,“我看你刚才就睡得很香。”
钟尔信口胡诌:“我又没有睡着,我只是把眼睛闭起来了而已。”
许听廊懒得跟她胡搅蛮缠,说起她睡觉乱摸人脖子的习惯。
钟尔不肯承认:“怎么可能?”
“那还是我造你谣了?”许听廊反问。
钟尔说:“可是从来没人说过我啊。”
听到这里,许听廊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
钟尔立刻意识到这话容易惹人遐想,连忙补充:“盛悉风就没说过我。”
盛悉风在泉市的一个月,时不时跑来跟钟尔睡一间房间,钟尔从没听过她控诉过自己。
所以应该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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