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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点头,接了篮子。
车帘放下,马车继续走着,宴轻用帕子擦了手,打开篮子,拿出里面的肉包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汤,一手拿着肉包子,一手端着汤,一点儿也不觉得不习惯,便这么靠着车壁吃了起来。
肉包子和排骨汤的香味弥散在整个车厢内。
但凌画似乎没有六感,自动屏蔽了饭食香味一般,依旧睡的很沉很香。
肉包子不大,宴轻吃着觉得挺香,他从小长到大,没这么吃过饭,吃了一个又一个,不知不觉,吃了四个肉包子,喝了两碗汤。直到他吃完,将篮子收起递出去给琉璃,凌画也没醒。
他啧了一声,用帕子抹抹嘴,嘟囔,“睡的跟猪一样。”
宴轻吃饱喝足后,很是精神,没有困意,便掀开车帘子,出了车厢,跟望书等人一起骑马。
望书见宴轻出了车厢,提醒他,“小侯爷,外面冷,您穿的少,骑马仔细冻着。”
“就一会儿。”宴轻可怕了染上风寒,但又觉得吃了这么多,总要消化消化,他已睡了半日了,总不能跟猪似的继续睡。
云落从车厢里拿出一件红狐披风,递给宴轻,“小侯爷,穿这个。”
宴轻伸手接过,挑了挑眉。
云落解释,“是主子早就吩咐了锦绣坊给您做的,跟主子那件红狐披风用的是一个料子,前两天刚做好,如今出门,正好用上了,不过也就穿几日,到了江南,比京城暖和,就用不上了。”
昨日他觉得小侯爷一定会骑马,所以,主子让他收拾小侯爷出行的一应所用时,他便给带上了,如今果然派上了用场。
宴轻顿了一下,随手披在了身上,系了个严实,果然瞬间被隔绝了冷风不那么冷了。
宴轻问望书,“这一路行程,都是你安排?”
望书点头,“回小侯爷,正是属下来安排。”
宴轻问,“她计划几日到江南漕运总督?”
望书到,“十日。”
宴轻挑眉,“要这么久吗?”
望书点头,“主子担心小侯爷第一次出远门,不太适应,便延长了行程,走出京城千里之前,每日都要落宿,因为天冷,夜晚气温凉寒,睡在马车里怕小侯爷染了风寒,等出了京城千里后,气温便会渐渐暖了,夜里睡在马车里赶路,应该也不会冷,所以,后面的路程便日夜行程。”
宴轻不置可否,“她挺妥帖。”
望书拿不准宴轻这个妥帖的意思,点了一下头,“主子说尽量让小侯爷舒心。”,!
宴轻真是将她吓住了,所以,她哪怕睡着,也记着身边的这个人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就黏着要抱了,否则后果很是严重,要在海棠雨和紫园之间垒墙以后抬头低头都不见的那种。
宴轻在凌画睡后,很是多看了她一会儿,自己也睡了,但他没睡多久,便醒来一回,到晌午时,到了城镇,车马暂时休整,望书带着人去买了吃食,因不停留落宿,也不进酒楼耽搁时间,只买了简单的肉包子和热汤,将水壶里装满了热水。
这些年凌画外出,多数时候在路上都是这样为了赶路将就。有时候赶路急的话,连肉包子和热汤都不买,随便啃点儿干粮完事儿。
琉璃手里拿着一个小篮子,在外小声询问车里,“小姐?小侯爷?吃午饭了。”
凌画睡的沉。
宴轻被喊醒,坐起身,看了凌画一眼,然后伸手挑开了帘子,“她睡的沉。”
琉璃顺着帘子瞅了一眼,看凌画的状态,怕是要睡上一日,她压低声音说,“小姐这些日子实在太累了,怕是要睡一日,小侯爷您不能跟着一起饿着,要不您先吃?”
“你们呢?”宴轻问。
“我们也吃,反正小姐饿一顿,也没大关系。”琉璃很是习惯凌画每回从京城出来都是要睡上大半天或者一日。
宴轻点头,接了篮子。
车帘放下,马车继续走着,宴轻用帕子擦了手,打开篮子,拿出里面的肉包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汤,一手拿着肉包子,一手端着汤,一点儿也不觉得不习惯,便这么靠着车壁吃了起来。
肉包子和排骨汤的香味弥散在整个车厢内。
但凌画似乎没有六感,自动屏蔽了饭食香味一般,依旧睡的很沉很香。
肉包子不大,宴轻吃着觉得挺香,他从小长到大,没这么吃过饭,吃了一个又一个,不知不觉,吃了四个肉包子,喝了两碗汤。直到他吃完,将篮子收起递出去给琉璃,凌画也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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