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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除了宁叶呢?还有第二人选吗?”宴轻问。
云落摇头,“小侯爷,您饶了属下吧,再别的人,属下是真不知道了。毕竟,除了传言中的碧云山宁少主外,属下实在也想不出一个跟您容貌能一较高下的人了。”
他能说出个宁叶,还是受了琉璃的影响。
或许,温家长公子温行之是一个,但是主子跟他……可能吗?不可能的。
还有岭山王世子叶瑞是一个,但他是主子的表哥,虽然表哥表妹多见姻缘,但主子跟他,应该不可能的,否则,在没见小侯爷前,主子就见过他,不该没想法。
还有二殿下,二殿下也是真长的不错,也很是好看,但主子和他是年少时就注定了不会以身相许,主子自诩是他出鞘的宝剑,早已染血,绝对不可能妥善珍藏,一心一意帮他夺皇位,更不可能了。
至于沈怡安、许子舟,这二人主子对他们是纯属欣赏,也比见小侯爷还早,若是有想法,也不会有小侯爷什么事儿了。
林飞远就更不可能了,主子不喜好他那样的。
至于其余人,就更不可能了。
宴轻见云落是真的快要被他整的崩溃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良心受到谴责,总结今天的谈话,落下一句重点,“所以说,她若是与我和离后,是不愁没人嫁的。”
云落点头,这是肯定的,他敢替主子说这个。
宴轻对他摆手,“行了,滚下去吧!”
云落如蒙大赦,麻溜地滚了下去。外面阳光正暖,他从头凉到脚的冷汗哪怕晒了好大一会儿阳光,也没暖和过来。
他想着小侯爷真是……背着主子,欺负他,算怎么回事儿啊?有本事就去主子跟前说?这性子,他都想跑去找主子请辞这份差事儿了,让主子换个人保护他吧!他怕哪一天他就会被他逼疯了。
端阳躺在床上养了半夜又大半天的伤,坚强地下床了,刚出了屋,便见云落站在大太阳下,一脸的生不如死。
他奇怪地走上前,紧张地问,“怎么了?你怎么这副表情?”
云落扭过头,看着端阳,忽然很是羡慕他,“若是我昨天跟你一样重伤躺到现在就好了。”
端阳:“……”
什么时候受了重伤还能让人羡慕的?
他不解了,“你受了什么刺激了?”,!
知道这个的,她觉得主子疯了,选个江湖的宁少主,都比不近女色说过一辈子不娶妻的纨绔小侯爷强。
“都没见过吗?传言岂不是虚传?”宴轻挑眉。
云落摇头,“不算是虚传,琉璃的父母见过,据说的确是配得上容色如玉姿颜清绝。”
宴轻瞧着桌面,“所以,你的意思是,若是我们和离后,她转头就会去嫁宁叶了?一个朝廷人,一个江湖人?”
云落汗已经落下来了,“属下也就是猜测。”
他真的快哭了,“小侯爷,属下不是主子,属下是对主子有些了解没错,您逼着属下问这些,不回答又不行,属下才说的,但到底做不做得准,属下也是不能保证的。”
他背后冷汗津津,“也许,属下说这些都不准,主子喜欢您,那么辛苦算计您,就算你们……主子也是一定不会跟您和离的。”
宴轻捻了一下手指,不接他这个话,又问,“除了宁叶呢?还有第二人选吗?”
云落快给跪了,“要不等主子醒来,您问问她?”
云落觉得,若是小侯爷问了,以前主子肯定不会说,但如今,主子也许会跟小侯爷说实话也说不定,毕竟对比以前对小侯爷的态度,主子如今的态度有着明显的改变了。
主子至少在面对小侯爷的时候冷静克制了,没那么一头扎进去了。
宴轻冷哼一声,“我若是问她,还问你做什么?”
云落:“……”
他就是那个该死的要承受比大海的水还多泪水的小可怜。
“说,除了宁叶呢?还有第二人选吗?”宴轻问。
云落摇头,“小侯爷,您饶了属下吧,再别的人,属下是真不知道了。毕竟,除了传言中的碧云山宁少主外,属下实在也想不出一个跟您容貌能一较高下的人了。”
他能说出个宁叶,还是受了琉璃的影响。
或许,温家长公子温行之是一个,但是主子跟他……可能吗?不可能的。
还有岭山王世子叶瑞是一个,但他是主子的表哥,虽然表哥表妹多见姻缘,但主子跟他,应该不可能的,否则,在没见小侯爷前,主子就见过他,不该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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