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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真正的验证了宴轻这个晕船的邪门,是真的离不得凌画,凌画只要一离开身边,他就晕船犯呕吃什么吐什么,只要抱着凌画,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便能抑制住胃里翻滚的难受感。
于是,凌画练就了洗脸快,沐浴快,上茅厕快,做任何事情,都快速解决的本事。
七日后,宴轻过了晕船期,船也靠岸了。
宴轻也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船一靠岸,凌画就发了狠要给他补回来,带着他去了当地最好的酒楼,名望楼,是她外祖母名下的产业。
此次前往凉州,为了安全顺利,她不敢动用外祖父给她留的名下的产业,怕走漏风声,全部动用的是外祖母留给她的暗产,连皇族和岭山都不知道的产业。
天黑十分,一路掩人耳目来到名望楼后门,凌画拿出令牌,看守后门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清瘦老者,识得令牌,震惊地睁大眼睛,连忙弯腰拱手,“原来是小主子亲自来了。”
凌画点头,收了令牌,文,“可有收到消息?可都安排好了?”
守门人立即说,“掌柜的三日前就吩咐了,但没说是小主子亲自来。都已安排好了。怪不得让我亲自守在这里。”
凌画道,“怕走漏风声。”
守门人连连点头,打开门,带着一行人进了名望楼。
守门人走了几步后,忽然回头,看着宴轻,脸上带着惊艳之色,“这位……可是端敬候府小侯爷?”
凭着这一张脸,应该就是小主子的夫君了。
宴轻笑了笑,“好眼力。”
守门人挠挠头,又恭恭敬敬地给宴轻施了一礼,“小老儿失礼了。”
宴轻摆摆手。,!
一会儿,恍然大悟,小姐如今的确是没向着小侯爷,但两个人如今旗鼓相当,所以,望书、云落等人就成了两个人交锋下的可怜虫。
半夜时分,望书、云落等人全部都已出局,凌画和宴轻的脸上依然干干净净。
琉璃心想好戏来了,暗搓搓地期待,“小姐,小侯爷,你们俩这回总能分个胜负了吧?”
她就想看看,到底谁的脸上先被贴条。
宴轻拍拍手,站起身,“不玩了,困了。”
琉璃:“……”
凌画伸手弹琉璃脑门,“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困吗?还不快去睡。”
琉璃“哦”了一声,她还真困了。等她走出房门,回身看着已关闭上的门,后知后觉地一拍脑袋,嘟囔,“我就算困了,也可以再等一局结束的啊。”
云落伸手将她拽走,低声问,“你是不是傻啊?”
琉璃瞪眼,“你说谁傻呢?”
“你。”
琉璃不服气,“你说清楚。”
云落叹气,无语地说,“你想让主子往小侯爷脸上贴纸条,怎么可能?而小侯爷,也不可能往主子脸上贴纸条。”
“所以,我们就是那些个被贴纸条的倒霉蛋吗?”琉璃跺跺脚。
云落诚然觉得是,“没错。”
他们不是谁是?
琉璃彻底没了话,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玩了,大不了多抓几个暗卫陪玩。
人都走了,房间安静下来,凌画对着宴轻笑,“哥哥,我们算不算是天作之合?”
就连玩,也配合的默契。
宴轻也跟着笑,“有两局你明明可以让我输,怎么没让?”
凌画叹气,“不舍得啊。”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被贴了纸条,就影响美感了,哪怕浆糊能洗掉,她也不想给他贴。
宴轻神情愉悦,拍拍她的发顶,忽然拖腔带调,“这么舍不得我这张脸啊夫人。”
凌画嗔了他一眼,嘟囔,“可不是吗?”
宴轻被她这一眼娇嗔弄的心里一紧,深吸一口气,撇开脸,撤回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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