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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记者,你涉及什么案子,我们不知情,我们是奉命而行,还请郭记者不要让我们难做。”一名民警似笑非笑地望着郭阳:“请吧!”
郭阳深吸了一口气。
他自然不能跟派出所的人硬来,跟国家机器起冲突,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不过,他对此并不担心,因为后续报道是经过了报社审批同意的,如果自己被派出所的人带走,报社势必不能坐视不管。
郭阳没有抗拒,他默默地上了停在楼下的警车。
警车飞驰,很快就驶进了红旗路派出所。
郭阳并不意外,林美美也已经被派出所的人带回来“协助调查”。林美美站在红旗路派出所小会议室的门口,神色微微有点紧张。
她从业以来,还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
毕竟是女孩子,胆子小,被派出所的人三两句话就给唬住了。
红旗路派出所的所长王大宽面色不善地站在台阶下,冷视着缓步走来的郭阳。
红旗路派出所被新闻媒体点名批评,这在hq区分局来说不是小事。一大早,分局的主要领导就在电话里把王大宽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责令王大宽尽快处理此事,消除不良影响。
可王大宽心里有苦说不出来。
他怎么处理?怎么摆平此事?
夜来香那边,郑美娇坚决不松口,被打的“苦主”咬住不放,他是立案不能立,调解又不成,所以只能向两名没事找事的新闻记者找找茬了。
但王大宽冲动之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在现行体制下,新闻媒体无法做到“自由监督”,舆论批评要在有限的框架内展开,但反过来说,正因为如此,凡是能见报的批评稿,基本上都是没有大问题的,起码不会有“****”。
更重要的是,新闻媒体同时还是体制内的单位。
以北方晨报来说,就是正处级单位。
擅自动北方晨报的两名新闻记者,王大宽其实犯了一个大忌讳。
郭阳几步走过去,林美美下意识地凑过来抓过郭阳的手来,她的小手冰凉。
郭阳向她微微一笑,示意她不要慌。
王大宽冷冷笑着:“两位大记者,请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郭阳哦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率先走进了会议室。林美美紧随其后。
王大宽大刺刺地坐在了会议室中间的位置上,冷冷道:“我就是想要问问,两位记者凭什么无中生有,恶意中伤我们红旗路派出所呢?”
郭阳淡然一笑:“请问王所长,这话到底怎么讲?什么叫无中生有?什么叫恶意中伤?”
王大宽猛然一拍桌案:“你装什么装?今天你们报纸见报的稿子到底什么意思?”
郭阳笑了:“王所长,夜来香夜总会保安伤人事件到现在已经接近一周的时间了,受害者重伤躺在医院里无人问津,请问你们作为执法者于心何忍?”
“我们报社接到读者投诉爆料,自然要安排采访。我们先后两次来你们派出所采访,可你们是怎么说的?除了无可奉告就是无可奉告!这不是抗拒新闻监督是什么?!”
“那么,我们的报道中可曾有半句假话?如果你们有意见,可以向报社投诉,也可以向上级宣传主管部门反映,擅自把新闻记者带到派出所来——王所长,请恕我直言,你现在可是正在知法犯法!”
郭阳娓娓道来,他的话波澜不惊,没有半点烟火气。
见郭阳反将一军,指责他知法犯法,王大宽怒了:“记者很牛啊?你拽什么拽?带你们回来问问话怎么了?就是拘留了你,你又能拿老子怎样?”
王大宽今天的目的本来是想要“威胁”一番,让郭阳和林美美写一篇“匡正视听”的新闻稿,从而洗刷这事给红旗路派出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可被郭阳两句话一拿捏,王大宽粗狂暴躁的个性瞬间压住了理智,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郭阳却是不怒反笑:“我还真不信,王所长能有这个本事,无缘无故拘留了我们!”
林美美吓了一跳,心道郭阳啊郭阳,你好歹说两句软话,我们先离开派出所这地方再说啊,你还拿话刺激王大宽干什么?
王大宽怒不可遏,霍然起身:“麻痹的,拘了你们又咋的?!建国,把他们请到审讯室去,让他们冷静冷静!”
王大宽怒气冲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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