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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郎君似是愣了一愣,他有些不太敢相信的样子。
他的手放在膝上,丹凤眼睁得大大的,许久方才说道:“真、真的吗?”
陆卿婵也微怔了一下,这小郎君难道是认得柳乂吗?
隔着幕篱上的轻纱,他应当认不出来她是谁呀。
而且她自己都不认识这个小孩子,可能就是巧合,可能他也有一个严肃的兄长。
陆卿婵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当然是真的了。”
一大一小两个人闲聊了许久,直到山长开始讲学时,他们方才静默下来。
陆卿婵颇有些惊讶,这小郎君是个很能坐得住的,家教也是极好的,全神贯注地听着,连片刻的走神都未曾有。
结束以后,他还能向陆卿婵复述方才山长的话语。
明明才七八岁的样子,竟然就已这般老成聪慧。
她那时候都做不到,非得是柳乂逼着,方才能好好坐住。
陆卿婵觉得既惊奇又微妙,缓声问道:“你爹娘待你很严格吗?”
她总觉得小孩子应当过得更快活些,在那样小的年纪里就揠苗助长,未免让小孩子太作难。
小郎君的视线移到别处,眉眼微微低垂,颇有些为难地说道:“哥哥待姐姐不严格吗?”
他这话回得也很微妙。
柳乂待她自然是严格的,尤其是在习字和诵书上,她幼时苦不堪言,可如今能有顺利地在官署任职、写作文书,也全赖于幼时他的严苛管教。
陆卿婵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严格的。”
她拍了拍小郎君的肩头,笑容清婉,小郎君也抬头又看向了她。
不知是不是陆卿婵的错觉,她总觉得小郎君看她的目光中,带着少许的憧憬,就像是渴望成为她这样的大人。
两人一道走出课室,他的声音带着稚气,但说出来的话又很像个小大人,逻辑清晰,用词准确。
直到小蕴过来时,陆卿婵方才跟他道别。
小郎君礼貌地挥手:“姐姐再见。”
分别后陆卿婵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晋阳书院里转了转。
初夏的日光粲然,走在花荫里是一种舒适的享受。
“那孩子你认得吗?”陆卿婵轻声问道,“是哪家的小郎君呀?”
小蕴皱着眉,反复地思索着。
她丧气地说道:“姑娘,奴也不认得,只是觉得他生得有些眼熟。”
陆卿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缓步走到后边的院落,微风吹起幕篱上的面纱,让眼前的景致变得更为清晰。
院里有一棵高大的树木,树荫下是一张小石桌。
有两个年轻人正在探讨政事,争论得很是凶猛。
“如今东边的叛军颓势已经很明显,”个高些的人拍着桌案说道,“太后引回纥的军士平叛,想要回驾长安,可这不就是引狼入室吗?”
个低的人也高声应道:“成德叛军、镇海叛军、龙武叛军。”
他掰着手指说道:“这三支叛军都不容小觑,从出现颓势到彻底击退,不知道还要多久呢。”
个高的那人驳斥道:“东边没什么好怕的,有使君在,还能有什么事呢?”
他忧虑地说道:“我看现今最要紧的还是西边的回纥,真不知道公主怎么想的,竟由着太后这样决策。”
个低的人仍听不进他的话,压低声音说道:“全靠使君一人怎么能成?况且这几日使君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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