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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窈哪里想不到,逮着妹妹讲了不少故事,牛郎织女,董永七仙女,沉香救母
但凡能想到的,身份相差悬殊的,周窈一一讲了个遍。
费了口舌,劳了心力,最后那丫头说什么,说若是姐夫真实身份非富即贵,在那边兴许已有了妻室,姐姐又当如何。
不得不说,妹妹这乌鸦嘴,说什么,灵什么。
可她和周谡又另当别论了,周谡身份使然,从来都是别人听命于他,任他驱使,一切遵从本心。他娶她,是自愿,也无外界干涉。
但怀瑾不一样,怀瑾身后是怀家,一个盘踞了南北一带,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而他本身更不像会违逆家族,随心所欲的人。
尽管周窈仍是不知怀瑾为何不回怀家,也不方便过问,但不妨碍她对怀瑾的看法。
当然,倘若怀瑾遇刺是因家族内斗,那么他就更不适合了。
周窈不想自己的妹妹过得太累。
周窈煞费苦心,然而少女的心思亦是难猜,周窕自始至终抿着唇,过了好半晌才道:“大姐不必担忧,兴许我就是自作多情呢,人家长得俊,还不让我多看两眼,又没说要嫁。”
“那就少看一眼可好?或是争点气,堂堂正正与他讲讲话,不要见了就脸红,就躲在后面偷看,等你对这人有了一定了解,你或许就会发现,他与你想象的不一样,并非你欣赏的样子。”
她一开始也抗拒周谡,可后来相处久了,渐渐发现他这人身上也是有不少可取之处的。反之亦然,有的人,是越处,越反感。
周窕神魂不舍,听到那句,别的话就再也入不了耳,紧张地望着周窈:“你们都知道我偷看他了?那他也知道了?他会不会觉得我不知羞,没有个姑娘家的样子。”
“我跟他不熟,要不你自己问问他?”最好怀瑾能有个明确的态度,男人做事就要干脆些,叫妹妹不要再惦记了。
周谡是男人,处事更直接,更干脆,隔日找到怀瑾,直白命令:“你离我小姨子远些。”
怀瑾恩了声,尽管慑于男人忍不住叫人臣服的气场,但仍有自己的话要说:“不等我靠近,周小娘子就自己跑开了,我还要如何远离?难不成我远远瞧见周小娘子,便扯开嗓子喊,小娘子快跑!”
“你这几日,倒是幽默见长。”死皮赖脸跟着自己来打铁铺,又抡不动小锤,连给他打下手都不能,比自己小舅子还不如,倒是同李铁侃大山,侃得嘴油了。
“哪里,不及周大哥,和李大哥。”在怀瑾看来,这二人更为油头,且行事恣意,随心而为。
以往他最鄙视这类不守规矩,特立独行,难教化的乡野小民,而如今,最羡慕的也是他们。
不管油不油的,周谡如今当真是不乐意见到怀瑾成天在周家晃来晃去,手一扯,拽过怀瑾衣襟,轻松就将他揪住。
周卓正在一旁抡锤子打铁,热得汗流浃背,头一抬,瞧见怀瑾小鸡崽子似的被周谡一把扯住,扯嗓子就道:“姐夫,君子动嘴---”
“闭嘴!”
男人低低一斥,周卓颤抖着禁了声。大姐叫自己听姐夫的,不要莽着与他对干,他听大姐的。
怀瑾被周谡锁喉,窒息感渐重,面上也愈发的涨红,难受地直咳。
“你留在这里的意图,若只是好奇我如何从匪窝里脱身,我这样只是用了五分的力道,就让你无法动弹,再加上智取,又少了你这个拖油瓶,总有法子出来。你若识趣,就主动离开,莫要让我五花大绑塞进箱子里,托人送到你怀家。”
这已经是周谡最后的仁慈,再给这人三日的时间,三日过后,他若不走,就只能随车托运回去了。
怀瑾此时面部已经涨得通红,莫说吭声,哼气都难。
周卓眼见不妙,急了:“姐夫,你先松松他,松松他啊,不然会出人命的。”
就在这时,吴婶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周家的,快些回去,来了好多官差,将你家门口堵住了。”
周卓一听,瞪直了眼,抡着小锤子就冲了出去。
周谡面色亦是沉沉,甩开了一度喘不上气的怀瑾,带上大环刀,大步奔出屋。
怀瑾踉跄着脚步,跌坐在了地上,这时候,李铁掀帘子从里屋出来,一眼扫去,我去,人呢?他一个不在,就都偷懒,不干活了。
再扫一眼,发现了靠在桌边,面色红得猴屁股似的怀瑾,李铁不由上前拉了一把,将他拉起,问出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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