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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名单上有她。
命运就是这么恼人的东西,偏偏让久别的人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重逢。我曾相信牺牲是和平的必要步骤,但在那之前我曾问过自己有什么不能丢弃。当时我给出的答案是我已经一无所有,为了想要的目的可以舍弃一切不择手段。
所以我活下来了,在抛弃了所有灵魂的负重之后,与那片血与火的海里艰难地生存下来,然后坠落进另一片倒悬的、深不见底的天空。
有时候我想,如果我以前不去思考那么多,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忍者工具论支持者就好了。也许宇智波一族会因为内斗争执不休,也许他们终究会亡于木叶前进的车辙下,也许我早就在这片漩涡里被撕成碎片无人知晓,只要没有欲望就不会因为贪婪而踏错,跟随着所有人一起走就不会沦为异类。
但是,我还是没能坚持住幼时的想法,而是有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人的贪婪一旦有了开始,就会想要更多,欲望是无底洞,可人的能力永远是有限的。当我看到一方的时候,就注定看不到另一方,死死抓住所有的稻草最终的结局只能是什么也得不到。
“事先提醒你一下,”宇智波带土用着要看好戏的语气,还护住了自己的红豆糕,“你那个日向小队友,好像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我相信他。”辉树是什么都能做好,就连宇智波一族的大多数年轻人都能对他露出笑脸的人。
宇智波带土又看了一眼,发现辉树已经不在原地,穿着斗篷坐在屋顶上的宇智波不着痕迹地引开话题,到末了又不怀好意地跟我说:“你不要后悔就好。”
我慢慢闭上眼睛。
还谈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我根本就没有退路可以走。从头到尾都是这样。
再见了。
猫又开始假模假样地感叹:“宇智波止水,真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啊。”
回去的时候鸣人正跟那个小孩兴奋地商量游泳的事,被宇智波带土用红豆糕的盒子敲了脑袋。宇智波带土这个家伙总是从木叶捎甜点来,这次甚至给鸣人带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拉面。
“止水大哥!带土大叔!你们回来啦!”
看着活蹦乱跳的样子,大概是睡一觉就好了。鸣人这几年根本没有生过病,最多是到处乱吃东西肚子疼。涡之国处处有着残破的封印,水里也含有部分查克拉残留,所谓的感冒纯属于查克拉水土不服。
那个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的小孩比鸣人要大几岁,正在安静听鸣人说话,看到我们的时候投来了警惕的眼神,又在听到鸣人熟稔的语气之后淡了几分。
我抬手挡住了宇智波带土本要伸向小孩的手臂,就知道他又准备干些什么事。
宇智波带土无辜看我:“我就是跟他打个招呼。”
上次被他这么说的雾隐小忍者还下落不明,这句话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鸣人已经急的跳起来,却不是担心他的小朋友,他放下面碗拦在我和带土之间:“你们两个今天不准打架!”
我放下手,不打算跟宇智波带土计较:“看他。”
宇智波带土嗤笑一声:“是他要打。”
这对我们来说堪比日常,鸣人已经从最开始追着问为什么要打的你死我活变成现在这样可以镇定地找个挡雨的地方把我们俩一扔,只不过在城镇里打起来只会殃及无辜。
鸣人跟着我们两个,最先学会的就是调解家庭矛盾。明明是我跟他们两个分别有血缘关系,但任谁看了都说他们更像是兄弟——也可能是叔侄。
小孩看我们各自站的远远的,怯生生问了一句:“你们是忍者?”
我随意应了一声,宇智波带土更是掏出一大把忍具抛着玩证明自己的身份。
鸣人更是不加掩饰:“我叫漩涡鸣人!是想要成为全忍界最厉害的叛——”
我眼疾手快地把从宇智波带土手里抢来的团子塞到他嘴里,以防鸣人说出最厉害的叛忍这种话。然后我看着宇智波带土给快要噎住的小鸣人倒水,对那个小孩说:“他还小,不算是忍者。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一也,我叫一也。”他似乎并不害怕忍者的存在,也没在意我们跟普通忍者不同的地方,只是认真地对我们说,“这里的人们都不喜欢忍者,你们还是早点离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众所周知,主角团的被动技能之一就是走在路上也能遇到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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