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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离去,不然的话,长此下去,尚且不知会发生什么。正这时,虽然没风,却可以看到那灯火渐渐地变得小了,更小了,当然并非是没有油使然,之所以如此,一时也搞不清楚。
那小小的灯火下,少秋看到刘寡妇站了起来,不,少女站了起来,下了竹床,往着门口走来,刚刚站在门口便看到灯火熄去,一切的一切都看不到了。在少秋的面前,似乎只有少女之存在。
“少女”看着少秋时,脸上带着明显的忧伤,映着淡淡的月轮,甚至可以看到泪水闪烁,这使得少秋更加地不忍心离去,本来想去拉一下她的手,可是不知为何,那种冲动最终消散于一片冷冷的风中。
看着少秋的时候,“少女”并没有与之说话,那怕是一句废话也没有,这使得少秋有些不好意思,不敢贸然行事,怕得罪了人。少秋在看了一眼“少女”后,打算离去,不肯呆下去了,不然的话,真的可能会做出一些强人所难的事情出来。
往前略走了几步,“少女”竟然开口了,可是那种声音少秋非常熟悉,可不就是刘寡妇的么?本来想离去的少秋,在听闻到这种“少女”的说话声后,旋即打消了那样的念头,甚至也不去管这到底是谁说出来的话了,直接扑到了“少女”的身边,想去与之深情拥抱一下。
这当然也是刘寡妇求之不得的事情,在她看来,今夜的少秋较比往日,那是来得非常成熟,这种男子正是她想要的。此时静夜无人,能与这种自己心仪的对象单独相处,真的是她梦寐以求的。
这不,刘寡妇主动扑上前来,抓住了少秋的手,欲与之谈些闲天,拉拉家常。少秋看到“少女”如此大胆,一时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直接就接受了,甚至与之在那天井里风度翩翩地跳起舞来。
略跳了一会儿,少秋似乎感到自己的背被什么人打了一棒棒,回过头来,看到花伯赫然站着,非常气愤,一时不敢继续跳下去了,直接打住,丢下“少女”,匆匆往着自己的屋子而去。
见花伯打人,刘寡妇主动上前劝住了,当然,那拉少秋的手顺势紧紧地握住了花伯的手掌,使得花伯渐渐有些把持不住,承受住了刘寡妇的这种握力。
花伯想更进一步,可是不成,那刘寡妇旋即关上了屋门,不肯放他进去,面对厚厚的绯红的大门,无奈之下,花伯只好是渐渐离去。
到了家里,独自喝着一杯闷酒的花伯,趁着夜色深沉,想去天井里闲走一翻,散散心,或者是去欣赏一下月色之妩媚。此时对少秋之憎恨似乎又加深了一些,若非少秋之存在,从中作梗,使刘寡妇喜欢上了他,今夜他花伯可能已然是得手。
“妈的……”花伯恨恨地咬了咬牙,把酒杯摔在天井里,一时之间摔得粉碎。
……
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少秋静静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忽然听闻到似乎有人在呼喊自己,拉开了屋门,却又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苍凉的月轮闲挂天际,看上去,非常之硕大。
看了一阵子,没有看到任何物事之存在,如此下去,当然不是个事,加上风之渐渐大了,又有不干净的物事出没,独自站在门前肯定不妥。这不,在这种恐怖的风的啸叫声中,少秋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甚至还咯了血。
本来不打算在自己的天井里呆下去了,可是不成,听闻到少女在不远处深情地呼喊着,似乎想在这样的夜色中与之睡在一起了,不然的话,那喊出来的话也不至于如此肉麻。并且说了,如果他今夜不前去与之约会一场,之后将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听闻到这种说话,一阵恐怖的风声中,少秋又咳嗽了一阵子,咯出来一些血,用纸擦去之后,打算关上了屋门。
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的少秋,渐渐听到脚步声走来,那种脚步声是少秋非常熟悉的,不是别人,正是少女来了。
面对如此诱惑,少秋甚至打算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了,那怕因此而死了,似乎也值了。可是……
少秋终究是没有拉开屋门,只是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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