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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本就不该出现在此的容予外,玩家还少了一名。
正是和金丝眼镜住在一起的西装男。
郎舒齐笑着摇了摇头,明知故问道:“怎么今天又有人迟到,而且还不止一人。”
还没等有玩家主动站出来顶住压力,郎舒齐便“善解人意”道:“没事,那就和之前一样,我们一起去找找他们。”
“啊,希望他们不要和昨天的那个人一样倒霉,睡了一个再也醒不过来的觉。”在众人面色骤变之前,郎舒齐愉快地补充道。
气氛沉默而压抑。
贝雷帽女悄悄牵住了大波浪女的手,两人无声地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深深的惧意;
落单的直筒裙女面上魂不守舍,昨日独居的西装男和本来独居的容予中招,不由让她联想到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自己;
瘦高男和背带裤男离郎舒齐和楚无最近,直面着关卡boss与神秘npc的凛冽气势,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缄默地跟在近前。
郎舒齐急着回去找他心心念念的容予,脚步越来越快,一众玩家不得不加快了步子才能勉强跟上。
在众人注意不到的角度,楚无颇不赞同地瞥了他一眼。
很快就到了西装男的房间,郎舒齐直接推开了门。
甫一开门,便见一地血泊。
殷红的鲜血顺着木地板的缝隙流淌开来,经过了数个小时已然半干,与棕色的木材融为一体,化作大片大片的血凝块。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几个女生没忍住朝空地干呕起来,瘦高男和背带裤男的面色也微微泛白。
尽管早有预料,但玩家们毕竟只是普通人,上次向金丝眼镜死亡时那样干干净净的也就罢了,这回环境如此血腥,常人根本不能忍受。
郎舒齐却是冷哼一声,不悦道:“怎么把这里搞得这样脏,等会还要叫人来打扫,麻烦。”
郎舒齐的话让众玩家再度脊背发凉。
玩家们跟在郎舒齐身后,绕过几个隔断,终于来到了床边。
墙上溅起的血渍,比地板上的不少只多。
床上的人完全不同于金丝眼镜死亡时的安宁,双眼因惊讶瞪大、外突,嘴也张得老大,似乎欲要大声呼救——
然而昨夜,没有一人听见了他尖叫的声音。
那满墙的血渍,来自于他脖子上偌大的血口。
那里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所伤,在主动脉处破开了两个大洞,主动脉的失血量极为可观,这两个大洞能使成年男性迅速毙命,血液便是从这里喷溅而出,洒在墙上。
血渍曲折蜿蜒,在墙上绘出一幅壮观而可怖的抽象画。同样的,大量的血液溅到了墙上的油画上,将画上的人物破坏得乱七八糟。
而地上的血液,则更多的,来源于他脸侧的血洞。
正如金丝眼镜丢了他的眼睛,西装男亦丢了他的双耳。
凶手剜去瘦高男双耳的手法粗暴蛮横,几乎是深深将他的耳朵撕扯下来,伤口边沿毛糙不平,坑坑洼洼,像是被人徒手撕开的纸。
甚至能看见其下盘旋的血管。
少量血液顺着他的后脑一路向下,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道干涸的痕迹。
更多的则从血管里喷洒出来,汩汩地打在地板上,逐渐汇聚成骇人的血河,一路淌一路流。
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可怖,连日来内心蓄积的压抑和惊慌一并上涌,直筒裙女率先绷不住了,尖叫了一声后,歇斯底里地大吼道:“我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让我这样或者还不如死了算了!我不要继续这个游戏了,让我走,让我走!”
副本boss就在身侧,大波浪女面色煞白,伸手想要拉拉她,却只抓了个空。
直筒裙女冲到了窗边,每个房间里都有的、打不开的窗子,不知何时竟然卸下了锁,门户大开。
清爽的风自窗外吹拂在直筒裙女的面上,将她鼻尖缠绕的血腥味洗刷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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