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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卿说完这话就挣开言淮的手,转身背对着他。
可她哪里是言淮的对手啊?这不,就听得言淮“唉哟”一声,她就赶忙回过身去问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开始疼了。
言淮见她这般着急哪里还忍心同她玩笑,拉着她的手道:“没事,真是关心则乱,这吃了药还没多久呢。”
骆卿这会子是真有些生气了。
“哥哥,你怎么能拿此事来骗我呢?”
言淮也知晓自己不对,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是难得的局促。
“对不起,卿卿,是为夫的不对。”
他小心翼翼地复又去拉起了骆卿的手。
“为夫以后定然不会了,是为夫小孩儿心性了。”
听闻此言骆卿又觉着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哥哥难得同她这般玩笑的,那……就不生气了吧,可立场还是要坚守的。
“那哥哥以后不要再同我这般玩笑了,你的身子最为重要。”
言淮宠溺一笑:“好,不过……卿卿,我们这一拜高堂还没完呢。”
骆卿疑惑地看向言淮,却见他起身替自己将头冠给取了下来。
“顶了这般久,该难受了吧。”
言淮凑近,轻轻摸了摸骆卿的额头。
“都硌上红印子了。”
骆卿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头顶,傻乎乎笑道:“真金白银的,能不硌上红印子嘛。”
她眼珠子一转,又道:“说来,这还得谢谢哥哥呢。”
言淮失笑,轻捏了捏骆卿的脸颊:“你呀,这是怪哥哥咯?”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怪哥哥啊?”骆卿很是俏皮地回道。
“走吧。”言淮起身,向还坐在床上的骆卿伸出了手,“夫人,我们该去拜高堂了。”
骆卿看着放在她面前的这只大手,心头有了些猜测,忙又将头冠给戴上了,这才将一只手搭在了言淮的手上起了身。
“既然是去拜高堂的,这礼数不能少,头冠还是得戴着的。”
两人出了住的轩林苑,经过了一个回廊,就到了一处僻静的园子,只见上题有梨落园几个大字,进得园内果真瞧见了好几株梨树,长得分外繁茂。
言淮牵着她到了梨落园内的主屋内,边儿上守着的是六喜。
六喜见得他们来,先是行了个礼,这才从衣袖中掏出钥匙来将门打开了,然后快步进屋将烛火都给亮了起来。
骆卿一颗心直跳,是愈发紧张了,好在言淮一直在边上握着她的手,是给了她许多勇气。
她随着言淮跨进屋内,却见屋子不大,收拾得是极为干净利落。
她又跟着言淮进了里间,却见里间是空着的,只是放置了个桌案,上供奉着两尊灵牌,灵牌前奉有瓜果,最为引人注意的还是桌案上的鲜花。
骆卿定睛瞧了瞧,就见一灵牌上书有‘夭夭之灵位’,‘灼华之灵位’。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骆卿不自觉念了出来。
“夭夭是母妃进宫前在清泉村时的闺名,父皇玩笑,说母亲是‘逃之夭夭’的夭夭,那他便腆着脸做个灼华吧,母妃笑话父皇说的胡话,这哪里有什么干系?可我还是记在心头了。”
“父皇弥留之际总是遗憾,自己死后不能同母妃葬在一处,生同衾,死却不同穴,我这个做儿子的只能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他们做个灵位了,可他们不是寻常夫妻,不能随意设置灵位,我就只能借个化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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