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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奴们转身欲走,花雪接着道:“再去探,除了定远,这整个祭祀台还丢了什么人,探好后立马报备,不得有误。”
而此刻,朝熙执起空寰的手,进大殿给列祖列宗上香。
第二炷香上好之后,礼部的官员递上了皇家宗谱和新做好的王君宝印。
朝熙亲自执笔,将空寰的名字整整齐齐写了上去,之后,朝熙将宝印递到了空寰的手里,冲着他笑道:“印你来盖,盖好之后,你便是列祖列宗见证过的王君了。”
空寰接过那沉甸甸的宝印,按照朝熙所指的位置,盖了上去。
起初,他的手心微颤,可当印落下之时,空寰盯着宗谱上他和朝熙并列的名字,这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礼数周全之后,殿内随侍的官员皆跪地叩首:“恭喜王君殿下,贺喜王君殿下。”
昨日宫里的礼仪嬷嬷已经将今日的流程跟空寰过了一遍,空寰一甩长袖,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对着他们道:“免礼。”
花雪一直站在后殿,待前殿礼成了,她才急匆匆上前,凑到朝熙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朝熙脸色变了变,低声问她:“各处都找遍了,是吗?”
花雪点了点头,随即道:“除了定远,后殿的奴才一个不少。方才奴婢与齐统领通过气了,祭祀台外的官员,少了空大人和花参将。可是空大人的马车还停在外面,外面的奴才们也说,空大人并未离开祭祀台。”
朝熙转而看向了空寰,空寰亦是一脸凝重,随即他道:“空歌武功高强,寻常人一般伤不到她。陛下,先按照计划行事。”
朝熙点了点头,她牵住了空寰的手,带着他走出大殿。
随着朝熙和空寰的身影方出,祭祀台外便有信号弹发出,随即,一个白衣人从天而降,手持长刀,站在了朝熙的对面。
那是一个男人,样貌英俊,与朝熙还有分相似的男人。
仁国上上任老皇帝的种子果然洒满各地,这么多年了,依旧是杀不尽。
不过朝熙看这人的年纪,应该是跟她同辈的。
那人站在高台之上,执刀对准了朝熙,一字字道:“狗皇帝,今日,便要你们所有人,都命丧于此。”
朝熙笑了一声,她始终抓着空寰的手,她甚至都没腾出手去扯腰后的玄铁古扇。
今日,对付这些人,她不想自己出手。
“阁下,又是哪一支的人呢?毕竟,死到临头了,也得知道你的名字。”
那人勾起嘴角,看着朝熙笑了:“你倒是有趣,说来,我们还是有些亲缘在身上的。我的父亲名唤赵毅,是仁国荣宗皇帝的第二十九子。”
朝熙轻笑一声:“这个名字,朕从前都没听过,恐怕并没有上仁国的皇室宗谱吧?是你父亲自己给自己排的名,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野种?”
这人似乎被朝熙一句话激怒了,他执起长刃,只冲着朝熙扑过来:“狗皇帝,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
朝熙抓着空寰的手一步未退,而那人早已掉入了朝熙提前设计好的陷阱之中。
“果然又是个蠢货,朕只随意说了一句,便能轻易激怒于你。你这样的人,如何能成就大事?”
那人残忍地笑了一声:“我今日死在这里也不要紧,但是这地下,被我埋了炸天雷,朝熙,你今日出不去了。”
朝熙低头笑了一声,很显然,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这人果然害怕了,他怒嚎一样地看着朝熙,眸中全是恨意:“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朝熙不想再看这个蠢货一眼,而齐沫这时也前来禀告道:“陛下,后殿贼人已经全部缉拿完毕,没看到定远和空大人的身影。至于花吱,依旧是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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