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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琛听到段亦舟这么说眸底染上黯然落寞之色,垂放在身侧的手攥紧了又松开,他眸光微闪,可能是觉得自己挺可笑,垂眸间苦涩勾唇:“好。”
他心里已经清楚,在这场谎言中,一开始他是帅,但江一不是对面的兵,不是马,也不是象,他是将军。
帅可以被将军。
所以他在厕所隔间主动吻上江一那一瞬间他就输了。
现在满盘皆输是他咎由自取。
段亦舟听着背后的人离开的动静,直到关上门都没有给过一个眼神,说实话他从心底是佩服燕南琛这个年轻的天之骄子在管理上有很大的作为,但从欺负他助理这件事来看,他很厌恶。
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让骆颂燃插手这两人的事情,这件事本就不应该有除了这两人之外的人插手。
甚至他开始计划要怎么去教育他自己的双胞胎儿子。
好在的是他的双胞胎儿子是异卵双胞胎,长得并不一样,不过这种双胞胎利用对方跟自己长得像做出的恶作剧也是个典型的反面教材。
他可得要好好跟骆予段和段予骆说一说。
一周后——
“……我还是觉得好痛,手也不能动,脚也不能动,哪哪都动不了,只能你抱抱我了。”
病床上,某位小祖宗又开始每日必哭剧情,但这次观众不再是只有段亦舟一个人,还多了两位好奇的小观众。
两个小观众已经吃完奶,就躺在婴儿摇床上,也不哭也不闹,如出一辙的漂亮大眼睛就盯着自己的爸爸在哭,好像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目不转睛的看着。
骆颂燃其实就是在病床上躺懒了,不想自己动,他看见婴儿床里的猪猪崽崽正看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想看看爸爸是怎么撒娇的。”段亦舟拿来干净的衣服,笑着坐到床边,把他抱起来:“也看看爸爸是怎么哭的,学习一下,伸手。”
骆颂燃小声哼了声,老实伸出手让段亦舟给他换衣服,说来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猪猪崽崽他们俩不哭的?”
“可能你怀着他们俩的时候眼泪都给你哭完了。”段亦舟给他换上单薄的棉质开衫,调侃笑道:“谁让爸爸那么爱哭。”
换衣服时目光不经意瞥见骆颂燃腰腹上的开过刀的位置,眸色深了深,还是有些心疼。
骆颂燃听出段亦舟在笑话他,没好气撇了撇嘴:“才不是,他们会哭的。”
刚说完婴儿床里的猪猪崽崽就蹬了蹬白白嫩嫩的小脚,笑了起来。
段亦舟笑出声:“他们俩真的没怎么哭过。”
就从前两天离开保温箱后,到他们自己亲自看这两个孩子,是真的能吃能睡不吵不闹,就连护士都说没见过那么乖的小孩。
骆颂燃坐在床边看着蹲在跟前给自己穿鞋的段亦舟,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猪猪崽崽,越看越觉得……
这三个人长得真像。
他开始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预感就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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