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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哥哥,我……”想到司马昭就要奔赴蜀境战场,夏侯妍面上又笼上愁容。
“阿妍放心,我曾随父兄抵御蜀国之攻多年,对当地境况十分熟悉,必不会令自己身处险境。不管是赢是输,我都会谨守对阿妍的承诺,平安归来,好不好?”
这是两人分别前最后一次见面,一想到这一点,夏侯妍的泪水立刻涌上眼眶。她拼命将眼泪逼回,生怕自己一旦流泪,就会大哭不止。
司马昭看着她拼命忍耐的模样,只觉心中柔软和酸涩滋生蔓延,险些令他不能自制。他上前一步,将夏侯妍一把搂入怀中,抚着她的头发,轻轻呢喃,“阿妍,阿妍。”
靠着他宽厚的胸膛,夏侯妍的泪水终于无声的流了出来,越流越多,将他胸前一片打湿。哭到伤痛处,夏侯妍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白润的小手握成拳,在身侧微微发抖。
司马昭没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手帕,想为她擦去泪渍和流涕。夏侯妍觉得十分羞赧,扯过手帕捂住眼睛,然后将半边脸深深埋入他怀中。
就算如此,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哭声终于渐渐止住。夏侯妍才后知后觉,司马昭的前襟,已被自己的眼泪和流涕濡湿一大片。
“子上哥哥,实在对不住。”夏侯妍哽咽着拿手帕去擦他的前襟,不意被司马昭轻轻捉住一双小手。
“阿妍在我面前,想哭便哭,想笑便笑,无须遮掩和忍耐,好不好?”
他声音温柔,目光潋滟,夏侯妍仰头看着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司马昭就俯下身,唇瓣轻轻的落在她眼角。
“眼睛哭红了,阿妍活像只小白兔。”
夏侯妍被这句话逗笑,说道“我是长得挺白的,而且我本来就属兔。”
见她终于破涕为笑,司马昭心中稍宽,叮嘱道,“我不在的时候,阿妍不要与伯母置气,好好吃饭、睡觉,做自己喜欢的事。”
“嗯。”夏侯妍重重点头。
“还有这个,交予阿妍,替我收着。”司马昭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柄匕首放到她手中,看着手柄上的“昭”字写,夏侯妍睁大了眼,她认得这把匕首,在被许玉抚下药的那一夜,她曾见过这柄匕首。司马师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手柄处刻着“师”字。
“这可是哥哥的贴身爱物?”
“是。我幼时体弱,僧道均说需刀剑等神器辟邪护身,父亲便请名刀匠为我兄弟二人各锻造了一把。说来也怪,自从有了这匕首,便再无病痛烦扰。我与兄长自小带它在身边,今日把它交与阿妍,愿它能代替我陪在阿妍身边,护阿妍平安。”
夏侯妍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站在秋蝉院阁楼上的钟会看在眼里。
…………
这一日回到府中,母亲一见她就问,怎么双眼红红,像是哭了一样。夏侯妍顺势答道,今日舞台上演了一出相爱之人不能相守的剧目,令人肝肠寸断、泪流不止。
夏侯夫人见她神情恍惚,说话也意有所指,便不再细问,只是撵她回房休息。
夏侯妍回房后一言不发,只是发呆,惜悦服侍她吃饭倒也乖乖地吃了,只是饭后依然不言不语,一味皱着眉头思索事情。高迎娣几次想要搭话,都被惜悦制止。她自小跟在夏侯妍身边,明白她这是在认真考虑事情,但凡这种时候,她极不喜欢被人打扰。她们作为侍女,只要安静守在一旁,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即可。
入夜,夏侯妍躺在自己床上,惜悦和高迎娣睡在外间,起初只听得夏侯妍辗转反侧,后来终于安静下来,两人以为她睡着了,便也沉沉睡去。
深夜,夏侯妍猛地翻身坐起,说出了回房后的第一句话。
“决定了,我也要去。”
“我的小姐,你可是魇着了?要去哪里呀?”高迎娣执着蜡烛走来,将床头的油灯点亮,惜悦揉着惺忪的睡眼,端着水杯送到她面前。
灯光下,夏侯妍的双眸明亮异常,她一把抓住惜悦的手,“惜悦,我决定了,我要跟随子上哥哥一起去伐蜀!”
一句话如石破天惊,惜悦手中的水杯应声而落,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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