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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用深青色幔帐搭起的入口前,惜悦忍不住出口劝阻。
“惜悦,休要再劝了,咱们好容易赶上一次这么热闹的演出,我定要瞧一瞧。放心,小姐我有神器在手。”
夏侯妍说着,冲她扬了扬藏在怀中的弹弓。
钟会身后的老者也试图阻拦,“二公子年幼,还是别去为好。”
“刘伯休劝,我定要与夏姐姐同去。”
说着,夏侯妍和钟会已经走了进去,惜悦和刘伯只能无奈得紧跟在身后。
进入幔帐后,走过一段较窄的过道,才进入看演出的场地。夏侯妍到这里才发现,这演出之地如葫芦一般,嘴小肚大,足可容纳数十人乃至上百人。
这种民间的戏台演出,一般持续一月时间,只有年节和秋祀两个最隆重的节日才有,可谓座无虚席,热闹非凡。
只见高高的戏台之上,三五人正在卖力演出,戏台之下,偌大的场地上铺满了草席,供观者席地而坐,故事演到高潮处,观者叫好声,欢呼声不绝于耳。
夏侯妍觉得无比新鲜,与钟会找了一处连着的空席,坐了下去,惜悦还试图在自家小姐坐下前擦拭一番,没想到夏侯妍坐下的速度太快,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
戏台上,一位苍髯老者骑着一头牛出来,牛身还涂成五种颜色。
夏侯妍拍手笑道,“我晓得了,这是老子西出函谷关的典故。”
坐在她身边,矮她半头的钟会摇头晃脑道,“是,也不是。”
夏侯妍瞪他一眼,“士季小弟,有话直说,不要卖弄玄虚。”
五岁男童立刻点头,乖乖开口,“是,夏姐姐,我从书中读来,老子出函谷关,所骑者乃青牛,这五色牛,实是反纣助周的大功臣黄飞虎所骑。”
“你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确实如此,或许是编故事的人弄错了……”
两人说话间,只见戏台上腾起一阵烟雾,老者与五色牛均隐身入烟,待烟雾消散时,一人一牛早已不见踪影。
“妙呀,妙呀,咳咳,”夏侯妍赞叹道,“就是这烟有些呛人。”
不止夏侯妍,许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戏码,一时间,拍掌声、赞叹声不绝于耳,嚷得口渴的人便跑去放于场地四角的水罐取水。
“咳咳,姐姐说得对,”钟会伸手捂住口鼻,“这烟也太大了些,不过,今日热闹盛况,足以见得我大魏国,咳咳,国强民富,众乐道泰。”
正在说话间,身边有不少人跑动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夏侯妍站起身,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前方靠近戏台处有人高喊“走水啦”。
“走水啦。”
“走水啦。”
更多的人开始附和,声音此起彼伏,先前坐在席上的观者纷纷起身,向入口处跑去。夏侯妍抬头看去,只见戏台后面的烟越来越浓,还隐隐有火光透出。
惜悦抓住一个跑过身边的人,询问之下才知道,为了营造老子与牛腾云驾雾的场面,戏台后方点燃了不少柴火,谁知火势渐大,眼看就止不住了。
“小姐,咱们快走……”
惜悦的话还未说完,一条火舌腾得窜上戏台,点燃了垂在一侧的帷幔,帷幔连着帷幔,很快,火势就由戏台向两侧蔓延开。这处看戏的场所,本就是由四面木架搭起的临时半封闭空间,时值秋高气爽之际,天干物燥,幔帐与木架都是易燃之物,很快,就成了三面火海包围之势。
顷刻之间,欢笑声变作哀嚎声,众人都像没头苍蝇一样抱头逃窜。
情急之下,夏侯妍一把抓住了离她最近的钟会,而惜悦和刘伯不知被人流冲到了哪里。
“士季小弟,别怕,我们一起想办法出去。”夏侯妍的声音有些抖,但想到钟会仅有五岁,她便生出了要护住他的决心。
一时间,浓烟四起,帷幔和木架皆陷入火海,已分辨不出前后左右,不知出口在哪里。
“咳咳,咳咳,夏姐姐,我不怕。”钟会随然咳得厉害,反握住她的小手却坚定有力。
“先冷静,先冷静……对了,父亲从前与我说过,若遇火攻,须得先打湿衣裳,以湿布捂住口鼻……”夏侯妍一边说着,一边搜寻着水源,刚巧看到有一只储水罐被人踢翻在地,汩汩的水流了一地。
她牵着钟会飞奔向水罐,探手进去,摸到罐里还存有一点水。
“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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