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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蔚笑着点点头,说道:“我知道兄长待我好!是这样,我一个姑娘家,出门多有不便。
今儿杨嬷嬷送过来的饭菜,我让桑叶留了些下来。
我想请兄长拿这些饭菜到药铺,寻个大夫辨识一下,看看饭菜里下的是什么药?可好?”
宁宇点头应下,“好,我立马就去,咱们家附近有好几家药铺,一会就回来了。”
宁宇应得极为爽快。
宁蔚说道:“不可。咱们家不远的仁庆药铺是夫人娘家的产业,益元药铺是夫人的陪嫁,仁和药铺是夫人的姐姐秦府赵大太太的陪嫁。
因着夫人的关系,这些铺子做事的人可能都识得兄长,兄长可别去这些铺子。”
小赵夫人的娘家是做药材起家,药铺开遍了京城。
宁宇诧异的看着宁蔚,“阿蔚,这些事我都不知,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怪宁宇诧异,这些事,宁蔚也是在接管威远侯府的中馈后,从管事口中听来的。
宁蔚随口回道:“有一回,宁荷与宁蕾谈论时我听到的。”
宁宇不疑,说道:“我知道了,阿蔚你放心,我去金水路的广明堂,那是威远侯府的产业,广明堂的吴大夫医术了得,找他看看,定能看出个究竟来。”
宁宇与石景扬皆拜在翰林大学士杨延庆门下,加之二人性情相投,私交甚好。宁于与石景扬去过两回广明堂,对广明堂略知一二。
宁蔚自然知道吴大夫的医术好,点头应道:“多谢,有劳兄长了。”
宁宇沉下脸来说道:“什么有劳了?阿蔚这话就见外了,我是你兄长,理应护你周全。”
宁蔚微微一笑,朝宁宇欠身道:“谢谢兄长。”
宁宇抬手戳了下宁蔚的额头,无可奈何的笑笑,“你呀!一日不见,怎的与兄长生分起来了?说起话来客客气气的!
对了,杨嬷嬷的事,要不要与祖母说说?”
宁蔚摇摇头,“无凭无据的,先别说。一来,祖母年事已高,经不起刺激。再有,杨嬷嬷跟了祖母几十年,祖母拿她当亲人看待。若让祖母知道她的行径,定会伤心难过。”
宁宇皱眉道:“那怎么办?任她继续留在祖母身边胡作非为?”
宁蔚挺直腰板,目光微冷,淡淡的说道:“先盯着,当心些就是。往后寻机先提醒祖母,待祖母心里有了准备,再说也不迟。”
宁宇担忧的说道:“夫人能唆使她,必定许了她好处。这回她们没有得手,一定会再出手。阿蔚,你能应付得来吗?”
宁蔚宽慰道:“兄长不必担心,她们刚失了手,短时内应该不会再出手。”
宁宇搓了搓手,沉声说道:“这人不能久留,得想法将其打发出去,否则后患无穷。”
宁蔚也是这般想的,不过,她刚回来,一切还得慢慢来,从长计议,不可鲁莽。
“这事往后再说,我想避出去两日,祖母同意我们去报恩寺给阿娘做法事。
咱们明儿一早出发,兄长顺道去广明堂,然后赶到报恩寺咱们汇合。可好?”宁蔚不想再提杨嬷嬷,将话题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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