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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临莘怔忪,“你知道了?”
“嗯。”亭析应道,察觉郁临莘是Sun并不难,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客厅使用电脑,郁临莘前脚走,后脚Sun微博上线,Sun下线郁临莘关闭电脑,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不客气,举手之劳。”郁临莘半阖眼睫。
“为什么不告诉我?”亭析直视他的眼睛问。
郁临莘用外套裹住他冰凉的脚,“不值一提。”
“如果真的不值一提,你为什么要半夜爬起来?明天睡醒再弄也行吧。”亭析反问。
郁临莘语塞,亭析见他缄默,靠上他的肩膀,:“你默默奉献我又不知道,干嘛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听到亭析的话,郁临莘失笑,捏捏他柔软的耳垂,道:“小朋友,你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呀。”
“难道我为你做了什么,就要立马拿来问你讨要好处吗?”
亭析坐直身子,清透的眼眸坦率直白,“对。”
郁临莘眼神复杂晦暗,“小曦,我为你做什么,只是因为我想,准确来说,并非为你做什么,而是为我自己,我的目的是满足我自己的内心需求,与你无关,你不必有心理负担,觉得亏欠我。”
亭析肩膀僵直,郁临莘一眼看穿他的自私,他的确不愿意欠郁临莘人情,他宁愿郁临莘直接上门找他讨要报酬,而非默默付出,他受之有愧。
“别想得太复杂,早点睡觉。”郁临莘摸摸他的脑袋,将人抱起上楼。
亭析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我自己走。”
“好不容易捂热,别浪费我功夫。”郁临莘外套包着他的脚,单手把他抱在怀中,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勾着他的拖鞋。
亭析鼻尖溢满郁临莘的气味,温暖的柑橘气息,他的心骤然柔软,声音懒懒,似乎下一秒便要睡着,“你今天为什么生气?”
郁临莘脚步微顿,“你看不出来吗?”
“什么?”亭析开始怀疑自己的情商。
郁临莘叹了口,说:“我在吃醋。”
“啊?”亭析毫无防备,难以置信,郁临莘生气是因为吃醋?
“吃醋?畏哥的吗?”亭析完全无法想象,郁临莘会吃曾畏的醋。
“啧啧,叫得多亲密。”郁临莘再次阴阳怪气。
亭析瞪圆眼睛,旋即哭笑不得,伏在郁临莘肩头,笑得背脊颤抖,“他是我哥呀,看着我长大,与亲兄弟无异。”
“但你们不是亲兄弟,自从他来之后,你大部分之间都和他凑在一起,一个眼神也没给我。”郁临莘抱怨道。
亭析怔忡,是这样的吗?
可曾畏却说,“你干嘛一直魂不守舍,左顾右盼,看谁呢?你畏哥我好不容易上次节目,找你取经你居然三心二意。”
“畏哥毕竟是客人,他明天就走了。”亭析安抚道。
郁临莘似乎打算一口气把心中的憋闷全控诉一遍,“大晚上你和他散步,看星星看月亮。”
亭析立马表示:“我没有和他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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