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姜悬月道:“好像没有吧,怎么了?”他见应逐阳脸色怪异,不解地问:“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应逐阳眼神闪了闪,垂首夹了块鱼肉进嘴里,说:“没什么,就是你差点晕过去而已,等晚上回客栈了我帮你看看。”她的嗓音含糊不清,也不管姜悬月有没有听明白。
姜悬月默了须臾,沉声道:“师妹,你是不是没和我说实话。”
他没有在问,而是直接肯定地说。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应逐阳稍微皱皱眉他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眼下这个表现绝对是有事情瞒着他,更何况不知为什么,自从进城之后他就总觉得身体哪里不对劲,让他有些不安。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眼看着瞒不过,应逐阳面色冷静,坦然应道:“是。”
“我干什么了?”姜悬月紧张地问。
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你把我拽到你身上,还想亲我。”
姜悬月脸上的表情瞬间定住,全身上下都写着“不可能”三个字。
“不信?”应逐阳一挑眉,伸手撩起颈侧的长发,露出那道新鲜出炉的咬痕给他看,“你自己咬出来的,需要对照一下吗?”
那雪白纤细的颈子上,一道殷红齿印明晃晃地烙在上头,鲜明得几乎蛰眼,在阳光照射下甚至还隐约能看到点未干的水迹。
这极富冲击力的一幕让姜悬月当即面部冻结,耳边仿佛出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不知是自信还是三观。
于是他身上原本坚定的“不可能”转眼变成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疯了吗”的自我怀疑。
见他这副瞳孔震颤,失魂落魄的样子,方才被他压了一头的应逐阳顿时心情大好,又牵了几块鱼肉放进嘴里。
“好了,别在意,我都没说什么。”她好言好语地安慰道。
可这件事显然对姜悬月打击甚大,即使被她安慰了也没有缓过劲来,依旧愣怔地看着那处咬痕。
良久,他移开视线,两臂撑在桌子上缓缓抱住头,看起来像是失去了生的意志、无颜继续活下去了一般。
“至于吗你?”应逐阳冷漠地瞧着他。
姜悬月声音虚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都干了些什么……”
“行啦,”应逐阳扔了筷子,起身就准备往外走,“饭也吃得差不多了,走吧,去外面再转转。”
“等下。”
姜悬月即刻阻拦,端起饭碗风卷残云又不失优雅地吃完了自己的饭,又把她剩的那碗也拿过来也吃了,成功清盘后才随她一同站起身:“好了,走吧。”
应逐阳看着光溜溜的两碗饭,心道他胃口倒是还和以前一样好。
她自小就经常把吃不完的东西丢给他解决,久而久之姜悬月也习惯了一个人吃两份饭,也亏得他运动量够大才保持住了一副好身材。
姜悬月和她并肩出了酒楼,他们在楼上待的时间不短,一楼的客人早就稀稀落落地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一些游手好闲之徒还在继续喝酒聊天,牛皮快要把楼顶吹破。
应逐阳无声无息地路过他们身边,没有引起任何注意,直到走出楼外后才对姜悬月说:“他们不是这里的人。”
“嗯。”姜悬月颔首,“外表和口音更像是南方那边的,但他们说的话又和我们不太一样,我听不懂。”
应逐阳道:“他们的口音我好像有点熟悉,总感觉在哪里听到过。”
“会不会是宣州附近的地区方言?”
“有可能。”
“说不定是来延州这边旅游或者经商的。”
应逐阳垂眸静静思索了一会,低声道:“也是。”
他们出了酒楼,和街上的人流汇聚到一起,像是一滴水悄然融入到河海之中,瞬息消失踪影。
午后的居民大多都在休息,街道比上午时要安静不少,他们一边闲闲地逛着一边观察四周。
“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生活在这里的人倒还挺安居乐业的。”姜悬月说。
犬冢一族,忍犬身上的狗毛究竟被谁拔光?木叶村里,迈特戴的紧身衣为何成为爆款?办公室里,三代火影为何对8岁孩童大打出手?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敬请期待拥有20万底稿的作者为你一一讲述!...
前世身为虐文女主的她遭受穿书女擅自篡改剧本害的她国破家亡,最后凄惨而死。重活一世,她决定跟穿书女死磕到底,抢回原本属于她的女主光环,从此以后走上人生巅峰。可前世无论她怎样逢迎讨好,都对她冷淡之极的帝...
当凶宅成为万人嫌以后陆予苏词里...
假太监,开局撞破女帝的女儿身,自此横扫皇宫,争霸天下。...
关于沧海正道商道即人道,情道即世道。商海浮沉,世道沧桑。追爱的女人前仆后继,受伤的女人接二连三,一个人背井离乡,没有牵绊,没有约束,杀伐果断。一手握着正道,一手拿着屠刀...
别的大佬搞事业,搞事业,搞事业。吴语大佬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哈哈哈真好吃。哈哈哈哈好吃好吃都好吃。大龄扑街作者郑重承诺坑品保证,放心投资,顺便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