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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觅夏默了默,从背后拿出巧克力,“赵韦,这是你给我的吗?”
“啊,怎么了。”
“我不能收。”简觅夏说,“赵韦,我以为我表达得很明确了,我不喜欢你,我们……”
赵韦诧异,“你说啥啊。”
简觅夏一愣。
“我这,我给了好几个人,我们都这么熟了……”赵韦笑了下,挠挠后脑勺,“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
“总之我不能要。”简觅夏把巧克力塞给赵韦,匆忙回教室。
那几个瞧不起她的女孩吃着巧克力,挤兑说,“怎么会有人送费列罗就是表白?太自恋了吧。”
“没见过世面。”
“乡下来的嘛。”
唐钰尚不知怎么回事,简觅夏想解释,可是心理作用导致犯恶心,干呕了几下。
旁边的女孩笑得更大声了。
这件事很快传遍全班,张约翰也知道了,听了个乐呵,来跟简觅夏开玩笑,问怎么想的。
唐钰觉得他傻得无可救药,“一边去!”
张约翰其实知道,他们都看出来了,赵韦本来是对简觅夏有好感,在追人家。张约翰心思浅,又一贯老好人,便说,简觅夏这么直白拒绝,赵韦不好意思了。
“是故意的。”两个女孩看法却不同。
唐钰说,还好简觅夏周末没和赵韦“约会”,否则事情不知道变成什么样。
“他为什么这么对我?”简觅夏心下生气。
唐钰说:“有的人看着人模人样,很有教养,其实背地里就是一个阴险小人。”
张约翰说:“不至于吧……”
唐钰无语极了,“他好几次问你球鞋、夹克哪儿买的,他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啊?你想多了吧,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你要不要问路温纶怎么看?”
“纶才不关心这些。”
“关不关心和怎么看是两回事,我们赌什么?”
简觅夏插话道:“别和他们说吧,最后还不是笑我。”
唐钰顿了顿,思忖道:“也是,他们参加比赛了,赵韦负责比赛,起冲突就不好了。”
张约翰才无语,“您懂得真多,做领导的人才啊。”
“我懒得跟你说。”
傍晚,男孩们一起打篮球,路温纶不在。张约翰没把这事儿当一回事,就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当趣事便抖出来了。
向阳觉得好笑,“我就奇怪,早上看见简觅夏和赵韦在楼下走廊说话,原来是这事儿。”
男孩们对这件事不大感兴趣,转而说别的了。
天气转凉,假期过后,学校下达了关于校庆的通知。参与学生会与社团的同学在期中考试的压力下,积极准备活动。
简觅夏所在动漫社也要出节目,照往惯例是以spy舞台的形式。社团开会那天,多功能厅举行校园歌手半决赛,简觅夏被社长拉着讨论,唐钰只好抛下她,自己去看比赛了。
唐钰回来说,太夸张了,阶梯教室全坐满了,来看路温纶的比上次还多。
“傅禹都去看了,你不去真是太可惜了。”
“很精彩吗?”
“对啊!高三有个学姐也破例参加了,唱的大歌儿,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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