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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相贴,柔软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磨磨蹭蹭,裴向骊嘴角还残存着淡淡糖栗子的甜味,让周既白忍不住顺着他没闭合的唇瓣吮.了过去,谁知竟因为动作急躁,虎牙撞在了裴向骊下唇上。
“嘶——”裴向骊吸了口气,微微偏过头,两个人鼻梁若即若离地磨蹭着,他正想说点什么,却突然听到就挨在亭子旁边的小路上,传来了几个人重叠在一起的脚步声:有人过来了!
虽然他们两个是站在亭子柱子后面,可那柱子才有多宽,他们两个身形颀长的大男孩,总归还是有遮不住的,光线昏暗下,只要人从前面回头,依然能看出他俩纠缠的身影。
周既白虎牙磕的都有点疼,可想而知,裴向骊应该比自己还惨一点,他没头没脑地被推开,心里面的渴望非但没有消减,反而越发像是燎原的星火,烧得他口干舌燥,星星点点的糖味盘旋在舌尖,一路甜到了心里,他想和裴向骊道个歉,求求他行行好,再让他亲近亲近,可还没等他出声,猛地被裴向骊揽着肩膀往下按,两个人几乎是抱做一团蜷缩在亭子内部的下面角落,刚蹲下身,就听有人闲聊的声音,在大概距离他们三四远的地方响起。
那声音很熟悉,是剧组的工作人员...
冬天穿的衣服多,人的触感会变得迟钝,在狭小的地方,能听见两个人衣服料子相互摩擦的声音,却无法感觉到对方的温度,相识的人就在近处,周既白将刚才要说的话吞了回去,想等人过去再讨饶。
可就在他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声音时,却感觉裴向骊冰凉的指尖从自己后脖颈处挪到了前面,施加了力道扣住自己下颔角的骨头,唇瓣微张就贴了过来,然后,下唇上便传来直逼神经的锐痛,裴向骊咬了他一口!
他井不是咬了一下便松开,而是牙尖辗转着,一点一点地放柔力道,若即若离之间,他问道:“怎么了,傻了?不是你要找刺激的吗?怎么听到有人不好意思了....”
周既白被裴向骊的话唤回了神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子亲自己的男人,别人只有羡慕的份儿!
他转守为攻,纠缠而上,不知是他撞的,还是裴向骊咬的,反正之间是弥散着淡淡的血腥气,在此等状态下,没人在意那被情愫模糊的微不可查的疼痛,反而烘托的更加澎湃煽情,两人都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像是在冬天抱团取暖的小动物,不知道在这黑黢黢的角落里蜷缩了多长时间,反正是蹲的腿都麻了。
此时外面走道上已经半点声音也没有了,夜越发深了,风吹在残存的粗枝败叶上,发出啸声,两个人窝在一起,各自反省着刚才的失态,心跳的都久久平复不下来。
“喂!起来吧!一会儿刘哥该报警说咱们俩失踪了...”裴向骊从口袋里面摸出来烟盒,敲出来一根,叼在唇上,用手掌捂着点着了火,刚才他俩不知道亲到什么时候,周既白放在兜里的手机响了,听铃声就知道是刘全。
因为大少爷是不接电话的惯犯,所以刘全为了提醒他别人的电话可以不接,但自己的电话一定要接,于是特意给周既白手机设置不同的铃声,以便周既白可以分出来。
可刚才两个人谁也没想着搭理响个不停的手机,从手机响到不响,再到继续响然后彻底的不响了,裴向骊只觉得自己后背被抵在柱子上,抱着自己的周既白像他么的熊瞎子啃苞米似的不着章法,从刚开始的情愫上脑有点舒服,到后来的觉得有点疼,但也丝毫没想推开他。
幸好刚才的那几个人走的快,已经进到酒店里面了,不然人家要是听到黑漆漆的亭子里面有手机响,指不定还得开着手电过来看看,然后就看到自己和周既白像他么开不起房似的缩在这儿...
裴向骊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唇角泄露出来一点笑声,猛地被周既白堵了回去:“专心点!”他含糊了一句,咬了咬又安抚地舔了舔。
周既白的腿也麻了,他扶着柱子站了起来,反手将裴向骊拉了起来,从他指缝里将烟抢走,叼在自己嘴里,咬了咬烟嘴,红色的一点火星更亮了点,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深一脚浅一脚地从亭子外的草丛里出去,回到昏暗的走道上,才真正看清彼此的样子。
裴向骊头发被磋磨的七愣八翘的,发丝里面还不知道从哪儿夹了两片枯叶,在周既白伸手给他清理的时候,他自己又点了根烟,两个人走到酒店门口,熄了烟扔在垃圾桶里面,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酒店大厅里面瞬间明亮的灯光,晃得裴向骊眼底水光荡漾的。
两人在进电梯之前,刘全的电话再一次打了过来,周既白按下接听键,应答了两声,听那个意思是刘全现在-->>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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