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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了?”陆清衡。
“从早上就这样了。”喻红叶。
“治不了。告辞。”陆清衡。
“那没救了,等死吧。”喻红叶。
旁听了全过程的白芨:“?”
从早上开始,一直到下午,刺心钩都是一副过分异常的模样。
整个人飘飘忽忽,对周围的事没有反应,时不时还会忽然面红耳赤,一个人发呆。
会让他变成这样的人……不用问,任谁都知道一定是白芨做了些什么。
陆清衡轻笑着摇了摇头,抿了一口茶。
喻红叶嘴一撇,终究忍不住问道:“阿姐,你怎么他了?”
“亲了他一下。”白芨坦坦荡荡,如实回答。
“嗬。怪不得。”喻红叶双腿一叠,品头论足,“这就是福分太浅,承不住恩泽。”
白芨:“这个措辞……在选妃吗?”
“阿姐是可以选选妃呀。”喻红叶瞬间提出建议,“这世间大好男儿千万。像阿姐这么完美的女子,尽可以多加挑选的嘛。”
他话音未落,冰冷的杀意已经过来了。
喻红叶面不改色:“我识得不少江湖少侠,文武双——”尖钩挟着风,刹那间斩断了喻红叶的几丝头发,“绝,声名远扬。玉树临风,温柔贤良。上得厅堂,下得——”
剑与尖钩猛然相击,激起尖锐的嗡鸣。两人刹那间站起身来,剑意带着室内布帘猎猎作响。
白芨:“咦?原来你们这么渴望和对方睡在一起吗?”
下一瞬间,剑与尖钩就都被收回了鞘中。
白芨过去说过什么来着?“以后,你们每次打架,晚上都要单独住在一个房间哦。”看来,这两个人都还记得非常清楚。
陆清衡用茶杯掩着笑意,手中的茶半天都放不下来。
也就是这时候,有敲门声轻轻响起。
陆清衡听出来人是谁,笑意不减,温和道:“进来吧。”
门被轻轻地推开,玉笛站在门后,冲着屋里的人先鞠了个躬。
“师兄。”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无甚波澜,却顿了顿,没了下文。
对于玉笛,陆清衡的心中是有愧的。若他能更关心身边的师弟一点,也许早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只因玉笛的哀喜不形于色,他就错过了许多,放着玉笛一个人受白竹的生死蛊折磨,撑过了那么多的苦头。
他对自己有过诸多反省,如今便一下子就听了出来,玉笛这是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他便替他说了,道:“师伯师叔们要我们走?”
“……是。”
毕竟亲手弑师,哪怕事出有因,这太哉门怕是也不愿他长留了。
“我知道了。”陆清衡冲玉笛笑了笑,“去吧。告诉他们,我们这几日就走。”
玉笛点头。接着,他在原地停留了片刻,像是在迟疑着什么。
正巧,白芨也想与他郑重地道歉。于是,她走到了玉笛的面前,开口问道:“你的身体还好吗?伤养好了吗?”
她没教好弟弟,给面前的少年带去了诸多苦难。她对他也是满心愧疚的。
玉笛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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