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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还是有点凉的,柏林有韩宇哲的帮忙倒是还好,他蹲在自己种的植被面前拨弄了两下叶子,回过头看塞西尔:“冷不冷?”
塞西尔摇头作为回答,视线定在柏林指尖触碰的叶子上:“我记得你说你种的是花。”
“对呀哈哈,但是现在是三月,还不到花期。”柏林比划了两下,“你别看它现在蔫蔫的很不起眼,等休眠期过去,开花很漂亮的。”
很显然塞西尔不懂花。他看看天,又低头看看没什么精神一般的叶片:“你平时不在公司,怎么照顾它?”
“放养嘿嘿。我在种之前就查好了,特意选的风雨兰。这种花生命力很顽强,就跟它的名字一样,种下之后基本就靠天生地养就能自己长得好好的。开不开花看环境,有的地方种下四季都能开花,这座城市冬天结束得太晚,要等到四月才有花开。”柏林掏出手机给塞西尔看上次回来拍的照片,“喏,上次我回来前一天刚下过雨。”
他将手机屏幕转给塞西尔,照片上的花小小的,像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
柏林的笑容像猫咪一样,圆溜溜的眼睛弯起来,很嘚瑟的样子:“漂亮吧?”
他不知道自己看上去就好像是炫耀自家崽省心听话的老爷爷:“别的花很难养的,下雨会被浇烂了根系一蹶不振,风雨兰不怕雨水,不怕干旱,天台上常常暴晒也不影响它该怎样就怎样。”
“冷热不怕,供养它的土壤是否肥沃也不怕,晒不晒太阳不怕,甚至每下一场暴雨,它都会在雨后开花。”
柏林讲到这里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是不是很厉害?”
他示意塞西尔可以记住现在的样子,等过一阵子来看它,就会发现它变得很漂亮了。
塞西尔的目光笼罩在柏林身上,低低地回应了一声。
两个人在天台上待了一会儿,大部分时间都是柏林在嘀嘀咕咕说得很开心,时不时问塞西尔一些问题,比如他为什么会进入GNK。
这个问题塞西尔回答的很干脆,没有卡壳,没有思考,更像是本能一样。
“我在那家店里坐了一个小时,听完了所有你参与录制的歌。”
“从那天起,我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你。”
柏林茫然地微微眨眼,“遇到我?”
塞西尔偏头看着他:“音像店,广场的大屏,商业街的巨幕广告牌,餐饮店的背景音乐。”
这是借口。
他的注意力完全可以放在其他的地方。音像店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典藏,广场的大屏skye只占了数十块中的一两个,巨幕广告牌百米内就有不止两个,餐饮店的背景音乐一直在更换。
只是好像有一道声音在他脑海中清晰地响起,带着无法描述的悸动。
’找到了’。
遇到跟柏林相关的一切,是他第一次对什么事情产生关心。
塞西尔略过了他自己也不能解释的部分——冰激凌店的店主是skye的粉丝,到处都张贴着大幅海报。
他第一次跟海报中的柏林对视上时,明明应该不认识他,却无意识念出了他的名字。
店主很高兴,走过来问他是不是粉丝。
塞西尔难以回答,默认了。
店主打量着他,露出惊艳欣赏的眼神,热情地怂恿:“你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参加GNK的海选?如果能被选上,你或许就可以近距离接触到Lin了,说不准还能成为关系亲近的朋友!”
GNK海选在世界各地开放,想打造一支国际化的团体,帮助扩张海外影响力。
第一站初步试水,就包括塞西尔所在的瓯海市。
略过一切细节,塞西尔轻描淡写地干巴巴回答:“然后我报名参加了海选,拿到了瓯海市唯一的入选名额,来GNK做了练习生。”
柏林懂了。他露出新奇的神色,看着这个世界不过高中毕业年纪的塞西尔:“所以你是因为我,才进的GNK?”
塞西尔没有反驳。
柏林在意识到塞西尔好像、大概、也许,在起源巧合下成为了他的粉丝之后,不由得感慨这个世界真的很小。瓯海市在地球的另一端,竟然也能让塞西尔偶然了解到他,不远万里跑到这里来。
虽然不清楚现实世界怎么会又有一个“塞西尔”,但柏林不打算为难自己,过分深究。现在看来,他们很多地方,都不太一样,更像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又或许是,塞西尔在不同环境下成长,同样的人也会演变成不同的性格?
人是会变的,太过复杂的灵魂辩证思想,柏林不欲细想。
他只是左右探头看看,朝塞西尔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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