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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的待遇好,佣人当然舍不得丢掉这份工作,蠢蠢欲动上前赶人。
周曼白躲开骂道:“温晏清你不是东西!正伟的事就是你干的对不对?我已经跟你爸离婚了你还想怎样?!他不就打伤了个人怎么会判十年,一定是你在搞鬼!”
“打伤了个人?周正伟是屡次、致多人、重伤,肇事逃逸不说,他还自己招了曾性侵未成年人。”温晏清道:“周曼白,你说得轻巧,你逃过一次就以为司法有漏洞可钻是吧?”
“就算我曾经雇佣伤人,你有证据?”周曼白叱骂:“你在这里嚣张,不过是因为你背靠温家,你有什么可猖狂的!”
“错了,是雇佣杀人,周女士。”温晏清话语平静却极具压迫力:“还有我想提醒你一下,不是我靠着温家,是现如今,温家靠我一手支撑,不然你问问你的前夫,为什么能容忍我在这嚣张?”
周曼白看向未跟她多说一句的温任东,脸色发青。
她嘲笑:“温任东,你果然不是一个男人。任由自己的儿子,如此对待曾同床共枕的妻子。”
温任东被她掀起伤疤,脸也冷了:“晏清是讲道理的人,你心里不清楚他为什么针对你?”
“那你针对我啊,害我家正伟算什么事?!”周曼白嘶吼:“温任东,活该你不能生!”
“滚!把她给我丢出去!”温任东怒骂。
温晏清懒得再看。
他进到客厅,钟嫂问他今晚留不留下来吃饭。
“我拿点东西就走。”温晏清说。
钟嫂是温晏清回温家那年温任东重新招聘的,佣人之中也就她比较得温晏清信任。
“您那边我明天过去一趟您看方便吗?换季了,很多东西要整理一下的。”钟嫂说。
温晏清点头。
赶走了周曼白,温任东也进来了。
儿子越出色,他心里的遗憾越大。
可能上年纪了的缘故,他甚至后悔自己年轻时的所作所为。
如果当初他娶了方辛,妻子温柔,儿子出色能干,他会有一个完美的家庭。
周曼白说温晏清做了温家的主的话,他一点都不生气,甚至骄傲。
他将盛方交到温晏清手里,温晏清创造出的价值,早就远远超过盛方本身。
“你……”温任东开口。
他想问他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来拿户口本。”温晏清直言。
温任东皱了皱眉:“当时你答应了把户口迁回来,不再迁走的。”
“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反悔,户口本你给我,我来保管。”
温任东知道他言出必行,转身去房间把东西拿出来交给他。
温晏清拿到户口本,不再多留,客气而疏离地跟他说了声再见。
温任东靠在沙发上,揉了揉额角。
钟嫂见到,却笑了:“先生你不必担心,拿户口本除了迁户,还有其他用处啊。”
“现在办事有身份证不就够了。”温任东遗憾自己造成的错误让温晏清和他疏远至此,从不会跟他多交流两句。
钟嫂乐呵呵提醒:“婚姻登记啊,领结婚证要用到的。”
温任东一下坐直了身体,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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