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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凶猛,非常人所能抵抗。
唇角被她咬破了层皮,舌尖舔过,泛着微微刺痛。她咬紧牙齿,强撑着理智说要去泡澡。
他这会儿看着着实狼狈,被勾起馋虫却又什么都吃不到
盛皎月在恍惚中迷离,真将自己当成了个男子,她带着哭腔同太子说着好话,鼻腔浓重,好生可怜:“刚才那两位姑娘呢?我喜欢她们,你让她们回来陪我。”
香软圆润,捏着舒服,说话又好听。
天真浪漫不失分寸。
待她很好。
她就喜欢和小姑娘们凑在一起说话。
卫璟本来已经打算今晚对他言听计从,毕竟是他先对不起盛清越。
但不知怎么,从他口中听见记挂其他女子的话,卫璟心中格外不是滋味,就像被人背叛。
卫璟忘了刚才两位适龄少女模样如何,想来是不怎么样。盛清越每次见到模样稍微清秀点的姑娘,都觉得漂亮。他不妨照照镜子,又不是天底下所有人都长成他这般。
掌事的帮衬说道:“小公子说的有理,堵不如疏,这药性难熬,可能要熬到天亮,小公子既然喜欢那两个丫头,我这就去将她们叫回来陪你。”
卫璟擅自帮他回答:“不必。你出去将门关好,叫他自己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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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讪讪然退出房间,心想这少年也是可怜人,都这样了太子也不许他睡女人。
卫璟想用手帕帮她擦拭干净额头上的冷汗,被她扭过脸躲了过去。
他在怨恨我,卫璟心想。
埋怨便埋怨吧。
总归是为了他好。
药性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袭来,不留喘气的时机。
盛皎月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还要被太子塞进被窝里,只让她露出脑袋尖,供他呼吸喘气。
她脸上的绯红从今日起便就没有回落过,壁灯透出的光线照着她的脸,白里透红,呼出热气。她即便被药性操纵了理智,潜意识里的习惯倒也没变,手指还知道拢着衣襟,不让人碰。
隔了半个时辰,掌事匆匆找来解药。
卫璟指尖捏着药丸,另一只手轻轻掰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紧紧闭合的齿关,将药喂进他的喉咙里,男人也没有急着离开,安静坐在原处。
收拢长发的白玉冠被他蹭到另一边,乌发铺在枕间,乌黑的发色同她雪白的皮肤衬出极强的对比。
剪过烛芯的蜡烛看似更亮堂,少年的精致侧脸被光束照的更亮堂。透白映画。
卫璟每次看见他的脸,都觉得很可惜。
可惜是个有身份的。
不然倒多的是法子。
男人的指腹剐了下少年的下巴,捏了两下触感柔软,微张的唇瓣露出白皙的齿尖,他盯着少年的唇齿看了良久,知道自己不该继续下去。
卫璟松开手,等到他的额头不再发烫,再命人将他送回盛府。
盛皎月这年的元宵节是在朦胧中度过,模糊不清的记忆,前世今生的交缠。她醒来就将这些记忆重新压回去,装作若无其事。
她闭门谢客,专心在家养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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