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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兽,也是魔,随心所欲才是道。”
“算你有理。”飞蓬咕哝一声,越发提高的恢复力包括很多,只说了几句话,便凝回更多理智与少许体力,足以他回眸亲一口重楼的鼻尖:“帮我换回灵体。”
白天带孩子,需要更多精力。重楼说在寝室等自己,也就真的只是相伴而眠,飞蓬自然不会会错意,也就有意在即将到来的禁欲期之前,让重楼越发尽兴。
“哼。”这心思自然瞒不过重楼,他的指腹抚过飞蓬汗湿的眼眉,若当真体力不支,自己自然适可而止。
但从炎波泉底到天魔新居的种种,都充分证明了飞蓬的恢复良况。既如此,更纯粹的灵体,想来进步也是很大,足以接纳更多更重的欲望,方不负此番美意。
“希望你别后悔。”重楼想着,低低一笑。
飞蓬便任由重楼脱衣一般,摘去了固定他魂魄的魔躯,将灵体再次凝为实体。
……
“曼陀罗的黑,热血的红,我现在都喜欢了。”他倾身搂住重楼的肩
……
对于这个含蓄的表白很是满意,重楼随手扯下了床边帷幔、窗旁帘幕。
宛如暗夜降临,可他那双熠熠生辉的血瞳是那般耀目。
飞蓬被吸引地吻了上去
……
飞蓬被动、青涩、配合,只是过于了解自己,不论是战场还是床上。重楼低头封住飞蓬的嘴唇,他喜欢怎样,飞蓬就表现怎样,便如此时此刻。
这份真挚的心意,重楼照单全收。
……
或许算是回应,那双情动后浓郁近乎漆黑的幽蓝瞳眸轻轻阖上,被覆盖的身体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仿佛睡着了一样。
……
重楼意味深长地赞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总是很懂兵法。”
当年在神魔之井,飞蓬便是如此,一边和自己纠缠着比武,一边派兵揍回试图越过界限的魔兵。
……
他汗湿的长发越发顺滑,在歪歪斜斜的枕上凌乱地铺陈开来,触感细腻,宛如丝缎。
重楼抚起一撮,在指尖亲腻地缭绕少顷,才将瘫软无力的飞蓬半搂半抱地扶入浴池。
可这远远不是结束
……
直到重楼听够了来自飞蓬的天籁之音,才意犹未尽地鸣金收兵,也顺手消弭了那点儿魔气。
沉沉睡去的飞蓬,自然没看见重楼对一团乱的床铺是如何毁尸灭迹的。
重楼从柜子里取出备用的床褥铺好,才将飞蓬抱出浴池,擦干水珠、换好新衣,塞进被窝里。
窗外,那个胆大包天的迦楼罗魔,早已被眼尖的天魔一箭射穿羽翼,老老实实下去了。
重楼随意瞟过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将指腹抵上飞蓬的眉心,检查起留在体内的魔息。
很好,这种浓度的魔息绝非打架能造成,足够证明自己与飞蓬确是道侣。重楼的唇角轻微勾起,不经意地出了神,手指顺势慢慢往下流连,触及温热水润的唇瓣。
“呜…”飞蓬睡得很沉,梦里吱呜一声,唇瓣微启,误打误撞含住重楼的指尖。
重楼眸色微微一沉,将之抽了出来,把湿漉漉的水迹轻轻擦在飞蓬唇上。
睡着的前任神将没了笑容,眉毛平和地端着,倒是又有了原先清清冷冷的迹象。
但那唇畔的润泽脂色,为他平添了几分绝艳之色。
……
‘不能再继续了。’重楼自言自语,多年酝酿的风度和坚持让他很快找回克制,摒弃了脱缰的□□本能。
把被褥往上轻轻一搭,重楼转身搬了一把靠椅,坐在窗边闭目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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