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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望去,只见一个目光炯炯的沉静书生向他们走来。书生二十来岁,气质恬淡疏朗,却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陈锦文兴味盎然道:“哦?这位公子想比什么?”
书生朗朗道:“不妨就让这位姑娘作画,你我二人根据画中之景题词一首,如何?”
“好啊。”陈锦文扭头看向栗初缇,问道:“初缇姑娘意下如何?”
栗初缇笑道:“两位比试,怎么反倒受累的是我。”
书生行礼道:“烦劳姑娘了。”
“好吧,看热闹不嫌事大。我也正想看两位龙争虎斗,一决高下。”栗初缇提着酒坛走到一位正在作画的贵气公子面前道:“这位公子,能否借你的画具一用,做个比试?”
那贵气公子见三人气质不凡也来了兴致,笑道:“无妨,请用。”
“多谢!”栗初缇说着,放下酒坛,边蘸墨边笑着说道:“看来爹娘早有先见之明,知我有朝一日要为人出题,所以才为我取名初缇。如此说来,我天生就是做考官的料,什么文状元,武状元,通通得过我这关。”
陈锦文和书生不禁失笑。那贵气公子蓦然被栗初缇绚烂的笑容闪到,一怔,目光不由自主地定在她身上,脸上显出痴迷之相。书生眉头忽皱,缓慢移动身形,挡住了贵气公子的视线。这回轮到贵气公子皱眉了。他向左,书生向左;他向右,书生向右。不论他如何移动,那书生的背后都好像长了一双眼睛,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无论如何,他也离不开书生的背影。
怪了,也没见他怎么动,怎么就总能挡在他面前呢?贵气公子暗自思量,一番挣扎无果后,终于妥协,泄气地盯着画纸,安心看画。
陈锦文笑道:“那就请初缇姑娘出题吧。”
栗初缇单手提起酒坛啜了一口,略一思索后道:“有了。”说着便放下酒坛起笔作画。不一会儿后,一副秋夜月明图跃然纸上。
“此题谁来?”栗初缇收笔,看向陈锦文和书生道。
“我来吧。”陈锦文上前,接过栗初缇手中的笔,稍加思索,便在纸上提笔写下一首《忆江南·更漏尽》。他的字如他的人一般清隽文秀,栗初缇忍不住出声吟道:“更漏尽,残夜梦难收。冷寂门庭花渐落,今夕犹似旧年秋。最是相思愁。”
“好一首《忆江南》。”书生看向陈锦文,目光由衷欣赏,完全忘了他此举的目的是要挫挫陈锦文的锐气。而栗初缇则笑望着陈锦文道:“看来陈兄近日对相思认识深刻,颇有感触啊。适才的飞花令也是明月相思,寂寞孤寒云云。”
陈锦文将笔递给栗初缇,赧然道:“初缇姑娘快别取笑我了。”
“好,我不笑你,也许他的认识比你还深刻。”栗初缇接过笔,笑看了书生一眼,上前再次作画。好一会儿后,一副早春山色图跃然纸上。
“该你了。”栗初缇将笔递给书生。书生接过笔上前一步,若有所思。栗初缇扭头看他,蓦地心下一动。他的侧脸怎会如此熟悉!在哪里见过呢?她不禁恍惚,苦思冥想,神思飘远。与此同时,书生笔走龙蛇,片刻后,一首《鹊踏枝·早春抒怀》洒脱飞扬!
陈锦文不禁吟道:“寒气氤氲值午了。晃晃悠悠,独过青山坳。枝上几时春更好,绒芽小憩烟云绕。日日赶晨天渐晓。脚步崎岖,心事重重搅。人世匆匆不自扰,花前枕宿和风老。花前枕宿和风老……”陈锦文呢喃复品,忽而一笑道:“好一个花前枕宿和风老。兄台心胸旷达,才情斐然,在下佩服,佩服。”
“公子过奖。”书生浅笑,迎上陈锦文的目光,彼此都觉得快意无比。余光扫到栗初缇,书生扭头一看,心下一惊,她美目炯炯,正探究地盯着自己。
“我见过你。”栗初缇肯定说道,目光中却带着一丝疑惑。她只是觉得他眼熟,还未想起在哪里见过他。
书生眼神飘忽,避开她的视线道:“姑娘说笑了,在下并非本地人,怎会见过姑娘?”
“我并没有说你是本地人,我只是说我见过你。你慌什么?”栗初缇有些不解,即便是她见过他,他也没道理慌张啊?又不是和她有仇。
有仇?一念及此,栗初缇骤然想到不管是和她有仇还是有缘,他如此反应都应该是认识她才对。可她对他却没什么印象。她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
“在下没慌……”书生收敛心神,恢复从容道。他充其量有些惊讶她的记忆力罢了,而此刻他的惊讶又多了一条:她竟然如此敏锐!
“别动。”栗初缇伸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扭,让他的侧脸对着她,端详起来。
陈锦文和贵气公子目瞪口呆,尤以贵气公子更甚。他不禁心中感慨道:“这姑娘豪放如斯,和鼎鼎大名的栗家小姐有得一拼啊。”
栗初缇全然不顾异样的眼光,只盯着书生的侧脸发呆。在她的注视下,书生的脸不由得微微泛红。
“挺鼻薄唇,棕黄肌肤……在哪儿见过呢?”栗初缇喃喃自语。她不肯放弃,一定要记起他是谁。正此时,天空突然传来一声旱天雷响,她灵光一闪,忽而展颜道:“我想起来了,你是昨日借我斗笠的那位公子。”
书生见她想起,也不隐瞒,讪笑道:“姑娘好眼力。在下昨日骑马疾驰并未停下,姑娘如此也能记得在下。佩服,佩服!”
栗初缇盯着他暗自思量:“昨日见他,今日又见他,如此巧合也不是没有。可他刚才分明慌张。若非认识,何至于此?不妨就试他一试。”一念及此,她忽而笑对书生道:“昨日见你像个侠士,忠肝义胆;今日见你又成墨客,文采风流。公子当真是文武双全啊!”
书生谦逊道:“姑娘过奖了。”
栗初缇看向画上题词,接着又道:“这首《鹊踏枝》我很喜欢,不知公子可否提名赠予我?”
书生见她目光清明真挚,一看便知危机已过,瞬间松了警惕,朗声道:“好。”说罢他再次笔走龙蛇地写下:庚申槐序赠予栗初缇。
笔未落,手突然一顿,书生骤然想到他不应该会写她的名字,瞬间便想抹去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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