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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析满脸通红,眼神闪躲,一把抓过甜糕,遮住自己整张脸。
甜糕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亭析举起爪子,做出双手投降的姿势,一张英俊的人类脸近在咫尺。
“喵呜——”甜糕应激一爪子拍上郁临莘的脸。
幸亏郁临莘反应速度够快,险些毁容。
“你没事吧?”亭析扔开甜糕,慌张地去看郁临莘的脸。
郁临莘单手捂住脸,低着头,似乎很疼的样子,关心则乱,亭析慌不择路,四处翻找手机,“我马上叫救护车。”
手腕突然被握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按倒,亭析的大脑尚未明晰是何种情况,双唇已经印上一个吻。
后背抵上沙发靠垫,亭析挣扎试图爬起来,于是郁临莘加深了这个吻,食指挑开他虚握的拳头,从手腕渐渐滑动到掌心,慢慢与他十指相扣。
亭析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真不愧是影帝,他心有不甘地咬了郁临莘一口,郁临莘吃痛,非但没有放过他,反而像嗜血的的野兽,打开了牢笼,凶猛而危险。
他的身子颤栗不止,因为人类趋利避害的本性,更因为骨血里的叛逆因子在沸腾。
舌尖卷走郁临莘唇角的血迹,亭析环住他的脖颈,起起伏伏的胸膛贴上郁临莘剧烈搏动的心脏,两人的心跳声重叠,砰砰砰,仿若重锤敲击鼓面,和谐统一。
甜糕歪着脑袋注视两个人类,奇怪,他们为什么像两条蛇一样缠·绕?
“甜糕,一边玩儿去。”亭析声音沙哑,伸长手臂,修长的手指用力向前延伸,费劲抓到甜糕的玩具,扔得远远的。
“喵!”甜糕果然听话得像条狗,咻地一下飞出去,追逐自己的玩具。
郁临莘脑袋埋进亭析肩窝,低低地笑出声。
“它真的好像狗。”
呼吸喷洒颈侧,钻入领口,痒得挠人,亭析仰起脖子,拉出漂亮的线条,“你现在也很像,前辈。”
郁临莘侧头啄了下亭析的喉结,亲吻他浅青色的经脉,齿尖咬上他的耳朵,“汪!”
亭析的笑声与颤意,一并伴随郁临莘牙齿陷入皮-肉中,隐匿无声。
“别……留下痕迹……”亭析所剩无几的理智提醒他自己更提醒郁临莘。
郁临莘似乎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宽厚温热的手掌打衣摆向上,一根一根数过亭析的骨头,亭析拱起后背,弯成一座桥,腰湾似新月摄魂,弯刀夺魄,郁临莘垂首,有如虔诚的教徒,于他心口落下一吻。
窗外暴雨侵袭,新长出的枝丫被打得七零八落,偶尔车灯闪过,快速消失,匆匆忙忙。
甜糕的大尾巴清扫干净身后一片地板,扭头找亭析要罐头,却发现沙发上空无一人,他循着动静和气味,朝二楼爬去,四条小短腿吃力地爬上楼梯,好不容易抵达亭析房间门口,伸出爪子推了推门,竟然没推开。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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