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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纪云蘅在逃跑之后完全失去了踪迹,许承宁便将追捕的首要放在了邵生和薛久两人身上。那日薛久与迟羡交手之后,发觉此人极为棘手,若是遇上第二次他也很难保证邵生的性命,于是带着他连夜逃出了泠州。谁知那群人像鬣狗一样追得极紧,不管两人到什么地方,都能顺着蛛丝马迹追来。
期间薛久接了四次追杀,身体有不同程度的受伤。而邵生则是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书生,因此反而被保护得很好,除了偶尔逃跑的时候摔个狗吃屎之外,其他基本无碍。
就在两人四处逃窜时,忽而接到了皇帝抵达泠州的消息,这无疑是一个信号。薛久与邵生一商议,决定转头回到泠州,也就在昨夜才进城门。许君赫的人似乎一早就等着了,两人刚进城门鬼鬼祟祟还没有半个时辰,就被程渝找到了,自此,他们才算是结束了逃难。
这猪肉是薛久在逃亡的路上买的。他与邵生最后是装成了买猪的屠夫,把那只猪走哪牵哪,专门去一些人多且混杂的地方。这头猪可谓是给两人的遮掩出了大力,结果一回来就被薛久给宰了。
纪云蘅听得认真,看着邵生给薛久换药。他手臂上的伤口看起来也恢复得差不多,有些地方结疤,有些地方因为他方才剁肉而裂开,溢出了血。
等他要给背上上药时,纪云蘅就搬着凳子出了店铺,坐在外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早集是最热闹的时候,夏日里也就清晨这会儿最凉快,大部分人都会起早忙活。纪云蘅看见隔壁有七八个人围坐,嗑着瓜子闲聊,她侧身并不看人,耳朵却悄悄听了些许。
“是今儿吗?我听人说好像从咱们西城区开始。”
“是今儿,在兴宜街那边呢,我来时瞧见了,人多得很。”
“咱们大晏的孙相当真是菩萨再世,这才刚来泠州,就开始操心民生了。我听闻是孙相见西城区的乞丐太多,大多都吃不上饭,这才让官府设立了施粥地,原本以为还要等上许久,不曾想今日就开始了。”
“那是自然,孙大人自打拜相以来行了多少好事,天下人自是有目共睹。我先前认识个从江南来的玉商,听说那边有些地方还会为孙相立像,他兴修水利造福了不知有多少人!”
纪云蘅听来听去,心中一片冰凉。
世人果真都对孙相赞不绝口,提及他,便满口都是他的功德。这必然是一个常年如此才会形成的局面,孙相只在暗地里行恶,表面上却做一个鞠躬尽瘁的大善人,十年如一日。
她没忍住,站起身对旁边那些闲聊的人道:“不是的,孙相未必是好人,你们只是看到了表面。”
几人没想到一向安静老实的纪云蘅会在这时候跳出来,用相当严肃的语气反驳,不由惊讶得愣住。当中有个隔壁店铺的老板娘,讶然道:“纪丫头,你这话是何意?世人都说孙相是我们大晏不可多得的贤相。”
“那便是世人都错了。”纪云蘅固执道:“若是与真相相悖,不论多少人坚持,那也都是错的。”
“这丫头,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呢?”有人嘀咕道,对她翻了个白眼,“你若是有本事就到官府跟前说去,看官老爷不把你抓起来关进牢里好好教训你。”
很快就有人附和:“总有人忘恩负义,便是孙相做了再多的好事,也讨不得那些人的好。”
“各位别介,这个丫头就是心眼直了点,心肠不坏的。”老板娘笑着为她说了句话,而后又对纪云蘅道:“纪丫头啊,你可别乱说话。孙相为咱们天下人做了多少好事,据说经常累倒在案桌前,便是病了也要坚持处理民生之事,咱们受了恩惠,可不能如此诋毁孙相。”
“我没有乱说。”纪云蘅气红了耳朵,反驳道:“你们只不过是听别人说他是好人,便也偏信……”
“这丫头是不是疯了?”有人打断了她的话。
其后有一人尖声道:“算了,还是别与她多说,这人邪门得很。你们不知道吗?这丫头的娘是裴家人,裴氏满门抄斩时她刚出生,前些时日纪家也跟着被烧没了,官府说是有人因旧仇买凶灭门,谁知道是不是这丫头命里有邪性,专克身边的人呢。”
便是这样尖锐的一句话,让几个坐在一起闲聊的人立马散了,皆搬着自个的凳子飞快远离,临走还给纪云蘅甩了几个嫌弃的眼神,像避瘟神似的。
纪云蘅呆呆地看着那些人的离去,在原地站了许久。
薛久换好了药出门,就见纪云蘅像个木偶人似的一动不动,神情怔然,隐隐透着一股难过,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薛久立马就要去提刀,问道:“佑佑,谁欺负你了?”
纪云蘅一下回神,眼眶有些红红的,说:“没有人。”
邵生往旁边瞧了瞧,想起先前进门前旁边还有一堆人闲聊,这会儿出来倒是散得一干二净。他道:“想也知道是边上那些人七嘴八舌地又说什么了。”
薛久豪气一挥手:“等着,晚上我来撬了他们的门锁,把他们的账本都烧了,给你报仇。”
纪云蘅连连摆手,“不可不可,这样做会被抓进牢里的。”
薛久当然不会真的如此做,这么缺德的事他才不干,不过是逗纪云蘅开心罢了。他道:“那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
纪云蘅与两人说了几句,心情像是恢复了些,眼看着天色还早,她对邵生道:“邵生哥,我们去兴宜街瞧瞧如何?”
左右也闲来无事,邵生便应了。
眼下泠州处处都是禁军守卫,皇帝眼皮子底下谁也不敢有小动作,薛久自然也不用跟着这两人保护,就与他们道别,打算回去好好休息。
集市距离兴宜街并不远,纪云蘅二人步行而去,一路走过喧闹的街头,处处能听得孙相的“贤名”。
待到了兴宜街,便能看见街头布施之地,搭起的棚子下站满了衣着破旧的人,倒是排得井井有序,手里捧着碗筷。这里约莫是西城区人最多的地方,便是非常宽广的街道也显得拥挤了,处处都站着人。
喧哗的声音不绝于耳,只要将耳朵放进去一听,就能听到人们对孙相的夸赞。什么好话都说尽了,没有人指摘一句他的不是。
纪云蘅神色茫然,眼眸慢慢地转动着,仔细观察着街头上的每一个人,每一张脸。
她想起昨夜皇帝对她说的那句话。
“你要世人如何相信他们赞誉仰慕的贤相是构陷忠良的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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