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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玩旋转木马的大多是小孩子,我这么大一个人了和小孩们玩一个项目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江弥声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想玩就玩呗,又没规定旋转木马是小孩专属。”
我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
“你想吃冰淇淋吗?”我哥指了指右侧人满为患的甜点屋。
“吃!”我大喜。
“那你先去排队,我到那边给你买,你吃什么口味的?”
“草莓味的,谢谢哥。”我蹦了起来,双眼放光。
我哥轻笑了声,随后朝甜点屋走了过去。
旋转木马这边排队的人比甜点屋要少,很快就到了我上去的时候了,我选了一匹粉红色鬃毛的白色小马,旋转木马上坐满了小孩,我一个小大人坐在孩子堆里还有些不自在。旁边孩子的家长拿着一个粘满了hellokitty贴纸,带着粉红肩带的透明水杯,水的温度被烈日拔高,那位妈妈一边向她的孩子招手,一边用另一只手擦着头顶薄薄的汗珠,只为了让她玩个尽兴。
即使是在白日,头顶的彩灯仍然散发着耀目的光彩,鼎沸的喧嚣淹没了孤独,那些欢声笑语将我烫伤。我独自一个人坐在木马上,下面没有能够招手的人,也没有人喊我的名字。
小时候我也经常跑到公园,我没钱玩娱乐设施,只是偶尔到旁边免费的秋千上发呆,我时常看到妈妈们牵着孩子的手,放慢脚步适应孩子的速度,看到爸爸们为了让孩子看到精彩的表演把孩子架在他的脖子上,即使大汗淋漓也不说一句累,我在我心里幻想着一个正常家庭应该有的欢乐景象,在梦中不断祈祷我的妈妈不是我的妈妈,我的亲生母亲会突然出现把我带走,让我过上正常的生活。
设备启动了,优美欢悦的童声从头顶响起,小马一上一下地动着,我握紧那根细细的柱子,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苦涩。
“茗茗!”
有人叫我。
我倏地睁开眼,愣愣地看向声音的来处。
江弥声站在不远处的阳光下,正艰难地破开密密麻麻的人群,来到场外的栅栏处,他一手拿着粉色的草莓冰淇淋,一手朝我招手。
细碎的阳光将他额上的汗珠映得发亮。他的唇角上扬,目光柔和,背包的拉链被我刚刚打水枪赢来的玩偶撑的拉不上,看上去就和那些站在下面的家长一样,以一个陪伴者的姿态,等待释放快乐的孩子。
苦涩化为了酸意在我的心底蔓延。
或许她我不是一个人,也有人在陪伴着我,我也可以再次做回小孩,在这个人面前。
台下的家长纷纷拿出了手机,孩子们坐在木马上摆pose,江弥声看向我的方向,眼里涌动着激烈复杂的情绪,不知不觉间,冰淇淋的糖水化掉了一部分,滴在我哥的手背上,他的目光依旧落在我的身上,浑然不觉。
我“扑哧”一声笑起来,指了指他的手,他微愣片刻,垂下视线,露出一个忍俊不禁的表情,随后从兜里抽出纸巾擦去了糖水渍。
我与他隔着汹涌的人潮相望,耳边不断传来喧闹的声音,孩子们开心的笑,家长的呼唤,还有旋转木马播放的童歌,我却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眼中只剩下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在旋转木马运行到江弥声视线的盲区的时候,我偷偷抹掉了眼底蕴蓄的一滴泪珠。
童声结束了,旋转木马缓缓停了下来,我像其他小孩那样,跑向那个等待自己的人。
我伸手接过冰淇淋,夏日的阳光下它已经有些融化,我赶紧舔了一口将要滴落的地方,对我哥说:“谢谢。”
我哥扯了扯嘴角,手掌摸了摸我的头,他的几缕碎发垂落他的额前,被汗水打湿。
冰凉混着甜意浸透了我身体,这个春天终于有了课本上描述的欣欣向荣的一派景色,我和我哥疯玩了一下午,回去的时候,夕阳已经把大片天都染红了。
我倚在副驾驶的靠背上睡着了,意识朦胧中,我哥关上了我旁边的窗户,还有车里的音乐。
我们回到家,江弥声给我切了水果,我已经习惯他照顾我,我拿手机打着在同学圈里很流行的竞技游戏,我哥把果盘放到我旁边,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作为回应,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我玩得太上头了,后知后觉自己属实有点不礼貌。
但那又怎样,恃宠而骄是人的天性,我哥惯着我,我就好好享受。
草莓还是好甜,不过我有些吃不下了,一会端给我哥让他吃我剩下的。
我又写了日记,我的手很酸,但我知道这是因为我有了很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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