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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高兴,这顿晚饭上,还有清言特意打回来的一斤白酒。
就连阿妙和二喜都有加餐。
吃饭时,清言给邱鹤年斟了一两酒,给自己杯子里也倒上了一两。
狗狗猫猫都在桌子旁边地上吃得欢实,炉子里柴火烧得偶尔劈啪作响,屋子里暖烘烘的。
清言坐下后,轻咳一声,道:“你身体刚好,我们少喝一点。”
邱鹤年点了点头,把酒杯举了起来,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你也辛苦。”清言说。
一句话轻描淡写,但彼此都明白,它的重量。
两人轻轻碰了碰杯,邱鹤年仰头喝了一大口,清言只喝了半口,就用手扇了扇,“这酒劲儿好大。”说着,脸上就已经有了淡淡的酡红。
邱鹤年笑看着他,起身拿水壶给他倒了碗温水,放在了他酒杯旁。
吃饭时,清言的话不多,邱鹤年给他讲回程一路上遇到的遇到的事,他便认真听着,偶尔回应一句。
吃完饭,酒意上头,清言的脸上就有了淡淡的酡红,好看极了,邱鹤年看了一阵,便过去亲了亲他。
亲完了,清言抬眼看他,漂亮的眼睛里像含了水汽,邱鹤年想再跟他亲近些,却在见到对方直愣愣看着自己的眼神时,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只在他脸蛋上轻捏了一下。
两人一起收拾碗筷,洗锅擦灶台,不大会儿便忙完了。
清言给一喜和阿妙的碗里添水时,邱鹤年去院子里把鸡赶进了鸡窝,把小门给关好了,防止晚上有野猫咬伤了小鸡。
等家里的活都做完了,天也黑透了,油灯被点亮,两人回里屋收拾邱鹤年带回来的行李。
邱鹤年把行李打开,一样样把东西拿出来,清言就坐在旁边接过来,该洗的该刷的都放在篮子里,日常用的从哪拿的放回哪去。
直到翻到行李包最底下,清言看见了自己寄过去的那件单衣,还有他跟李婶学做的香包。
单衣本就是旧的,和原来看不出什么太大区别,但那香包却和之前有了不同,虽还干干净净的,但颜色褪了一些,没之前鲜艳了,边边角角处也已经有了摩擦的痕迹。
看着就是被人经常拿在手里把玩,才这么快就旧了。
邱鹤年将那件单衣拿过来放到自己腿上,又把香包拿在了手里,低头仔细看着,感慨道:“有段时间很难熬,幸好有它们在。”
这话说完没多大一会,一直看着他不吭声的清言,突然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将他的腰抱住了,脸也贴在他背后。
邱鹤年低头看环在自己腰腹上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抬手握住了,说:“都熬过去了,没事了。”
行李收拾好以后,两人分别洗漱,油灯挪到了床边,邱鹤年去床底抽屉里找书,看见了那本快被翻烂的《山河记》。
两人一起靠坐在床头,邱鹤年细细看着被清言标记过的地图,轻
轻叹了口气。
他放下书,转过身,大手托住清言的后脑勺,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过了一阵,邱鹤年往后退了退,嘴唇湿润地看着怀里的人,目光深邃,声音嘶哑地问:“怎么咬人?”
清言露出懊恼的神情,“不是故意的。”
邱鹤年靠近他,呼吸交融,“那是生疏了?”
清言脸蛋红红的,不肯吭声,邱鹤年便又一次低下头去,在碰到他的唇之前,低声说:“这次不许咬我了。”
清言手指抓着被子,睫毛颤动,“嗯”了一声。
亲了一会,邱鹤年双肘撑着床铺,抬头看他,清言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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