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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兰川开门见山:“你是不是还想去找行脚帮的人?”
甘卿狡猾又略带无奈地笑了一下:“找他们干什么,我们家网店是老板亲自管的,我又不用寄快递。”
“行脚帮五种行当,谁说找行脚帮就是要‘寄快递’了?”喻兰川盯着她,“所以你要找的不但是行脚帮的人,还是他们北一舵的舵主王九胜?”
甘卿的笑容收了起来,看了喻兰川一眼,一言不发地要绕过他。
喻兰川闪身又挡在了她面前:“你找到他以后,要干什么?”
甘卿用好商好量的语气,轻声说:“小喻爷,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别人挡我的路,也不太高兴有人对我指手画脚,上次在楼道口你拦我,我不跟你计较,是为了邻里关系和谐,不是因为你很牛逼。再这样,我可就翻脸了。”
“慢着!”喻兰川语气很急地说,“我知道你有本事,就算杀人放火,也不一定会被抓住,可是然后呢?你也隐姓埋名吗?将来你的墓碑上也要刻一个假名,死后都……”
甘卿脸色一冷,提膝杵向他小腹,位置微妙得有点下流,喻兰川连忙侧身避开:“喂!”
甘卿逼他退开,立刻一步滑开,像一朵轻飘飘的云,喻兰川伸长了胳膊,一把拽住她的外套,甘卿的兜帽掉了下来,然而就在这时,他后脊无端一凉,喻兰川本能地用没电的手机一格,“吱”一声,一条小刀片划上了他的手机壳,留下了一条近乎优美的弧线。
丝丝缕缕的杀机迎面涌了过来,那刀片划过他的手机壳,去势不减,仿佛就要割开他的手腕,喻兰川瞳孔轻轻一缩,一瞬间,却硬是克制住了没缩手。
那刀片堪堪触到了他的皮肤,留下了一个小红点,戛然而止。
手机壳上的弧线,如果拉根绳量一下,应该正好是三寸二分。
喻兰川沉默了一会,忽然说:“我是不是还没和你道过谢?”
“是啊,”甘卿缓缓地抬起视线,“早知道小喻爷爱好恩将仇报、多管闲事,我今天在旁边吃着瓜看你们两败俱伤多好。”
喻兰川:“我说的不是今天。”
甘卿脸上带了几分不耐烦:“什么?”
“你钥匙圈上的绳结,是用我的鞋带绑的,你可能没注意到吧。”喻兰川说,“但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十五年前,从泥塘后巷到近郊的垃圾处理站,你拿走了我的衣服和鞋,替我引开了追我的人贩子……对不对?”
甘卿先是一愣,头发被湿润的夜风吹得乱七八糟,随即她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你居然还记得?”
喻兰川:“谁会把这种事都忘了!没心没肺吗?”
“也是,”甘卿手指间的刀片倏地一闪,就不知收到了哪里,她嗤笑一声,“带着狗头裸奔的经历确实少见。”
然而出乎她意料,喻兰川并没有恼羞成怒,他的目光非常沉静,透过薄薄的镜片,显出几分洁净的清冽,他说:“我一直记得,不是因为那天我很狼狈,是因为始终等不到你的下落。”
“你现在知道了。”甘卿耸耸肩,“不客气,举手之劳。”
“我一直害怕有人因为我的一时冲动受伤,从那以后,再也不敢闯自己收拾不了的祸,”喻兰川说,“但是今天老韩告诉我,是因为那次的事,你师父藏身燕宁的消息才暴露,如果……”
“如什么果?”甘卿打断他,抬腿要走,“搞不好是他罪有应得,你们名门正派管那个叫什么?天理昭昭,报应不……”
她脚步太急,正好经过一棵树,那树伸出的枯枝不知怎么那么巧,不偏不倚地挂住了她的头发。她的头发虽然不长,但又多又细,在湿漉漉的环境里尤其容易炸毛,发尾还打了结。
甘卿:“嘶……”
喻兰川:“你师父都听不下去了。”
甘卿愣了愣,割断了打结的那一小撮头发,转过头去,发现挂住她的树,恰好就是卫骁的墓碑紧紧靠着的那一棵。
她很小的时候,也扎过小辫,编着麻花辫到处乱滚,一天下来,头发跟毛疯一样,被师父按住重新梳头,怎么梳也梳不开,小木头梳子揪得她吱哇乱叫,师父就只能用梳子蘸着水,一点一点通,还吓唬她说,老是蘸水梳头,以后会变成黄毛丫头。
甘卿不想变成“黄毛丫头”,后来就不敢再要求蘸水,只好眼泪汪汪地忍着疼,几乎留下了心理阴影,长大以后再也没把头发留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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