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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要跑出去,追上刘寡妇要打她,娘说了媳妇最重要,所以他可以不听娘的话,他只听媳妇的话就好了。
殷因哪能让他去打刘寡妇,自己也是看两人站在一起生气,也知道不该怪他,他什么也不懂,甚至她都没听见他说一句话。
殷因将人拽住:“回来”,天朔站住脚步,还在执着的哄道:“媳妇不气,不生气”。
殷因将人带到屋子里,自己坐在炕上,天朔也知道是自己让媳妇生气了,就站在她的前面。
殷因:“你把她的话说一遍”。
天朔不明白说的是谁:“是谁,媳妇不气”。
殷因:“就刚刚和你说话的女人,刘寡妇”。
天朔明白过来,她就是二嫂他们说的刘寡妇啊,把媳妇推到池塘里的人,天朔将她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还在末尾补充道:“我没说话,媳妇,我离的远远的,媳妇不气,不生气”。
殷因被他哄了半天,也自己调节的差不多了,让他坐在炕上,看着他的眼睛:“以后离她远一点,不许和她说话,不许跟她走,下工只能回家,记住了没?”。
天朔点头,看着媳妇:“下工就回家,不和刘寡妇说话,不跟她走,跟媳妇走,我会离她远远的媳妇”。
殷因怀疑他明不明白:“你要是跟她走了,我就不理你了”,换成了更简单的说法。
天朔就差发誓了,主要是他不会:“理,理我媳妇,不跟她走,讨厌她”。
殷因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着说讨厌谁,顺着他的话:“为什么讨厌她?”。
天朔想了想:“因为媳妇不理我”。讨厌死她了,就因为她媳妇跟自己生气了,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话,烦死了。
殷因看他还挺重视自己不理他的,只能这么吓唬他了,要不哪天就让人拐走了。
刘寡妇相当于自我想象,都已经差不多就差个人了,结果,转身人家就跟媳妇走了,自己也不能再去拦了,只能先找人去解痒痒。
回头看见田嫂子家儿子吊儿郎当的过来,刘寡妇挂起温婉贤淑的笑容,摇着腰肢走了过去:“二柱……”。
晚上家里吃饭的时候,殷因将事情说了出来,天朔在一旁时不时的点头,试图证明媳妇说的都是实话。
二嫂‘吧嗒’,把碗一放:“她要不要脸啊”。说完还瞪了一眼二哥。
二哥赞同媳妇的话:“确实不要脸”。先有推弟媳,后有勾搭天朔,她有病吧她。
天朔爹也皱着眉头。
殷因突然想起在山上看到的事情:“我和天朔看见过她和田嫂子丈夫在一起厮混”。
这话就模糊了,厮混?这是混在一起了,已经那啥了,这时候对男女关系把控多严啊,这要是抓典型,游街都是轻的,吃枪子也是有可能的。
天朔娘看着丈夫皱着眉头:“可不能任由她这么祸害大队,这要是以后被别的大队捅出去,大队上都得吃挂落”。
天朔爹自然知道:“这事我让民兵队长重视起来,到时候抓住现行,更好的处理她”。
回到屋里,大嫂二嫂都教育起了自己男人离刘寡妇要多远有多远,不许帮她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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