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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上没有座位,陈一澜扶着栏杆,将她环在了胸膛和栏杆之间,温初柠就专心地捧着玫瑰花,仰着头看着他。
距离上次都过去了一个半月,这段日子训练也挺辛苦。
地铁上的人上上下下,温初柠就这么仰头看着他,好像看不够似的,陈一澜察觉到她视线,转会视线看见她,弯唇笑了,温初柠莫名有点脸热,想假装低头看花,陈一澜先低头亲下来。
地铁报站,缓缓停下。
温初柠睁大眼睛看着他,陈一澜也没闭眼,长睫几乎要蹭到她。
温初柠惊醒过来,“是不是快到站了。”
“下一站才到家。”
“好。”温初柠松口气,小声说,“人这么多,你收敛点。”
“这不是,”陈一澜慢悠悠地看着她,视线又浓又缱绻,像藏着千万种柔情,“看你一直在看我,亲一下不行么?”
本来挺正常一句话,硬是被他说得莫名脸红。
还有一站才到,温初柠的视线悄悄落到他手上,手指很瘦很长,却也很有力量,温初柠想,这人还真是从上到下都像艺术品似的,连攥着栏杆的手都莫名有种荷尔蒙感。
地铁停下,俩人下车,温初柠挽着他的手跟他回家,俩人简单地吃了点沙拉和水果,陈一澜今天刚回来,只去了一趟训练基地的寝室放了行李,饭后他就去了浴室。
往后发生点什么也早有预料了,俩人腻歪了半天,结束后都深夜了,陈一澜把她拉起来。
“还有件事。”陈一澜往她身后垫了个靠背。
温初柠累得不行,“还有什么?”
“咱俩的房子要开始装修了,”陈一澜把她捞起来,“你喜欢什么样子我们做成什么样子。”
“不急吧……”温初柠想着,现在才五月,亚运会九月,起码还有几个月。
“你不急我急,”陈一澜给她算着,“我今年底就退役了,我们还有婚礼,房子装修完还要通风散味,我们还得……”
“打住。”
温初柠伸手捂住他的嘴。
怎么越说越往后了。
温初柠差点精神了。
陈一澜低头看她,对她挑了挑眉。
温初柠想说的话全忘了。
温初柠坐起来,披着被子往他身上一坐。
里面就一条薄睡裙,真丝的缎面,裙子不长。
陈一澜的手顺着抚到她腰上,任由她这么看着。
俩人对视了好几秒,温初柠细细地看着他,本来她还自诩是新时代独立成熟女性,可以在工作上跟不讲理的甲方姿态强硬的沟通,可以独自一人在这么个城市里奔波工作,结果在他面前,她好像只是那个被他一直宠爱着的小女孩。
“是不是挺辛苦的?”她低声问了一句。
“啧,都习惯了。”陈一澜的手摸了摸她的腰,“没好好吃饭?”
“我想你。”
明明以前异地的时候更久更难捱,大概也是因为现在俩人见得多了,这么突然分别一下,思念总是很容易发酵。
但是也因为他给的安全感足够多,即便是不在身边,温初柠仍然可以睡个安稳觉,一觉醒来,是他的电话,有他点的外送早餐,还有他如约而至的玫瑰花。
陈一澜倚靠在床头,伸手捏捏她的脸。
温初柠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陈一澜笑了,把她披在肩膀上的被子拉上来,抱着她躺下,“睡觉了,明天跟你好好计划计划咱们的婚后生活。”
“慢慢计划就好了,”温初柠伸手搂住他的腰,满足喟叹,“有你就够了。”
陈一澜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她肩头圆润纤瘦,陈一澜没忍住偏头吻了一下她的耳畔,“你永远都有我。”
“陈一澜,你真肉麻。”
“还能更肉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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