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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
孟从南有个习惯,他每换盒新烟,就得把包装拆下来扔了,花点时间把烟装进特地买的烟盒里。
他最近一直跟自己老婆待一起,烟盒几乎还是满的,没怎么动过。
姜岁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来这是哪款烟,他对着烟嘴拍照搜了一搜。
搜不太出来,对比了好久才能确定这是款黄金叶,还是细支,怪不得就算点了后,身上的尼古丁气味也不是很强。
姜岁像得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这翻翻那找找,确定没其他的了,才无聊地玩着这两样东西。
有些蠢蠢欲动的,
想再多了解一点。
又不敢动得太明显,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叩叩——”
敲了两下就停了。
姜岁已经冷静一些了,他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还是立刻把这两样东西重新塞回去,有些局促地开了门,语气不算好,“干嘛呀?”
孟从南不是平白比自己老婆虚长了十岁的,就凭这个自制力,他现下已然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只嗓音带着点哑,“来拿两样东西。”
姜岁没反应过来,“什么?”
孟从南倾身,先帮人开了房间的灯,又将手伸进自己的西装外套里,触碰到时顿了顿,好像笑了,语气很低,规劝管控般,“你不能玩。”
姜岁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等孟从南将烟盒同火机拿出来时,才蒙了一下。
他攥了这两样东西足足有五分钟,现在它们的外壳估计跟他的手一样暖。
小动作猝不及防地被发现。
孟从南又问,“外套要还给我吗?”
姜岁烫红着一张脸,没说话。
孟从南又说,“没事,披着吧。”
姜岁丢脸丢到家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孟从南,“晚安?”
姜岁这才支支吾吾地开了口,“晚安。”
他关门前又听到了dupont被打开的标志性翻盖声,能隐约看见孟从南从盒子里拿了根出来,没往自己房间里走,而是去一楼的露台方向。
姜岁睡前莫名想到他们上次在慈善晚会时,孟从南也撇下他去点了根烟。
上次也跟这次一样是因为情绪难以抑制的波动吗?
第一天早。
姜岁把那件洗干净又烘干的外套还给了孟从南,等专门做收纳整理的家务阿姨过来熨烫干净,又是一件干干净净的好衣服。
今天是周日,集团公司的员工早放假了,时间并不急,要不是因为孟从南难得回来一周,下周又要走。
高层们也不会硬要他们老董在休息日过来公司做几个决策,开几个简短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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