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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契约给身体带来的反馈更加真实具体,每一分触碰都让彼此愈发难舍难分。十指扣紧,呼吸交缠,泪水被炙热的体温蒸发干。
兰溪羽浑身没有一处不在发疼,灵魂吸引着他进一步贴近自己的契约者,可对方因他而起的愤怒和伤痛也在不停地反噬回来。
一吻毕,他缓缓抬头,看着目光逐渐黯淡下去的齐墨。
“……”兰溪羽紧了紧手指,“我……命令你……”
这句话说得十分艰难。
他深呼吸一口气,轻轻地咬住舌尖。
真见鬼……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他冲动了?他选错了?还是因为他彻彻底底地陷落了?
不,都不是。
是他害怕了。
他失去了对齐墨的主动权,把自己完整地放在了被审判的天秤上。只要齐墨起身离去,他就会被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已经这样糟糕了,还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他将手挪到衣领位置解开了对方的上衣纽扣,齐墨还是没有反应。
正因为齐墨没有反应,他的每一步就好像在不停地佐证齐墨的猜想是正确的一样。
“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契约,想试一试究竟能让魂契者服从到什么地步。”兰溪羽口中说着令人心寒的话。
他低头,对上齐墨的眼睛:“你要是现在不反抗,以后就也别反抗了。反正……你根本不承认自己还喜欢我。”
齐墨静静地注视他片刻,最终闭上了眼。
既不下令也不反抗,心死如灰,那是对未来的绝望。
直到眼泪砸在床榻上,兰溪羽才意识到自己哭了。他悲伤地抚摸着齐墨的脸,将头埋进对方脖颈里。
“墨墨,我求你……别这样。我难受,我好难受。去他妈的什么魂契,我们别想了行不行?我们别想这件事了,你就当我是骗心又骗身的混蛋,打我、处置我,杀了我吧。你不要这样,看你这幅样子我好心疼……”
终于,齐墨开口,声音沙哑着:“我没力气分辨,你要是真为我好,就离我远一点。”
话音未落,唇再度被堵住。
呼吸紊乱,理智被汹涌而来的灵魂回响击打地稀碎。刻入身体每一处细胞中的亲近把对彼此的索求提升到了新的高度。
疼痛充斥着肌肉和骨骼,对契约人指令违抗的反噬力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碾压个遍。
肆意放纵的身体内,是两团被死死禁锢的灵魂。
警示的预言在此刻成为诅咒。
痛楚与欢愉交叠,忠诚与背叛混杂成血水铺天降下,冲去了遮羞布将贪欲展现地一览无余。它吞噬每一处肌肤,是恶魔在彼岸魅惑的低语。
外伤可治,而心病难医。
“溪羽……”意乱情迷之际,床笫之间无意透出的呢喃成了致命的毒药。
他饮鸠止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还索取地变本加厉。
源自内心的冲动被归咎为魂契的制约,自欺欺人的想法给了身下人逃避的理由。
——我无法反抗。
只要贴上了这样的标签,就能给自己的心献上完美的、不受伤害的借口。
压在床单上扣紧的指节泛白。他轻轻扭过齐墨的头,让对方注视他的双眼。
“齐墨,我命令你……”兰溪羽的声音飘在半空,“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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