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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做了一晚上采蘑菇的梦,蘑菇布满山头,采也采不完,把他累得想撂挑子。
第二天起来,他嘴角就坏了。
邱鹤年坐在外屋小矮凳上看着熬粥的锅,清言出了里屋就坐他腿上,忧心忡忡地给他看自己嘴角,“好疼,会不会得了什么严重的病?”
邱鹤年大手捏着他下巴仔细看了阵,说:“应该没事,床底下还有没用完的药膏,吃完饭我帮你涂一点。”
清言点点头,把脑袋塞到男人的颈窝里,瓮声瓮气说:“都怪你。”
邱鹤年揽住他的腰,垂着眼睛,“嗯”了一声,把这个罪过认了下来。
清言衣领下,后脖颈白皙细嫩,背薄薄的,脊背的生理凹陷向下延伸到衣袍内,最深处在衣袍下形成暧昧的阴影。
鼻端能闻到这具身体散发的温热的体香。
昨晚他依偎在自己怀里,嘴唇湿润而红艳,一边说累一边哭的伤心,说什么都不肯继续了。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邱鹤年的血液流速都在加快,头脑里一片鸣响,他只好自食其力,同时把清言压在床上亲他。
清言一直哼哼唧唧的,等结束,邱鹤年缓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腰侧都被抓得全是红痕,而直到那时,清言的手还紧紧拧着他腰侧那块的亵衣。
然后早上了,清言醒了发现自己嘴角坏了,并不检讨昨夜自己的“罪行”,立刻就来找他“麻烦”,讨要疼惜。
邱鹤年觉得心里发软,想亲他,见他嘴角伤痕又作罢。
怀里人软软的、充满依赖地趴在他身上,邱鹤年闭了闭眼,不敢再看那片背脊,同时也压下心里把人弄坏的强烈的暴虐想法,只像哄孩子一样用腿轻轻惦着坐腿上的人。
早上饭吃的简单,喝的二米粥,吃昨天包的肉包子。
邱鹤年还是大口吃着他自己腌制的特别酸的咸菜,清言是一口都不敢吃。他以前还以为村里都这么腌咸菜,直到后来他去李婶和三幺家吃过几次饭,才知道他家这酸咸菜是独一份儿。
李婶还说过,这种咸菜的腌制方法可能是西北那边的。
清言据此怀疑邱鹤年也许是西北人,但邱鹤年对过去毫无记忆,自己也不能确定,而且这个证据也做不得准,也就算了。
吃过早饭收拾好,邱鹤年出了门。
清言去照镜子,试着张了张嘴,觉得不仅是嘴角,连腮帮子和舌根都疼。
嘴角抹的药膏是苦的,弄得他嗓子眼都是苦的。
昨晚,邱鹤年又有失控的迹象,不过这次不像前两次。
这次清言掌握绝对控制权,对方的眼神稍有不对,动作过分了,清言就咬他肚皮和大腿,让他感觉疼他就立刻清醒了。
可就算这样,清言还是觉得嗓子眼疼。
以前他觉得这事是情趣,他还挺喜欢的,刚开始也确实挺好,可到后来,清言发现,这事儿根本就是体力活,太累人了,他都快脸
肌劳损了。()
经过这一次,清言决定以后再也不要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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