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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沉默片刻,暂且将嵇重放在脑后,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过了没多久,马车在太子府门口停下。
言正上前叩门,投了拜帖,然而没多久就被退回来,门房的人隔着门缝朝马车这边打量,不冷不热道:“太子忙着礼佛呢,概不见客,谢大人请回吧。”
言正问:“你可曾说清楚?是我家公子,不是我家老爷。”
“我又不瞎。”门房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干净利落地将门关上,“砰”一声响,门险些砸到言正的鼻子。
言正皱眉,再次叩门。
门重新打开,这回出来的不再是门房,而是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门房朝他躬身赔笑:“大人,小的已经说清楚了,没想到谢府的人这么没规矩……”
年轻人摆摆手,门房立刻闭嘴,悄无声息地退下去。
年轻人朝谢疏看过来,眼底是难以掩饰的得意,面上却挂着恳切的笑容,走下台阶到谢疏面前拱手行礼:“下官高有新,见过谢大人!”
谢疏神色淡淡:“你是?”
高有新笑意加深:“谢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下官当年与大人还是同科进士呢,一起在榜上挂过名,一起在鹿鸣宴上喝过酒,只是下官出身低微,未能入大人的眼,大人不记得也正常。”
谢疏微微挑眉:“男子汉大丈夫,少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我也没问你是谁,只问你此刻是什么身份。”
高有新笑容僵住,见了鬼似的盯着谢疏,面色涨得青紫。
都说谢疏是个霁月清风的君子,说话做事一向体面,再能鸡蛋里挑骨头的人都没办法从他身上挑出半点错来,可眼前这个嘴不饶人的究竟是谁?
高有新定定神,重新挤出笑容:“下官刚任太子詹事,统管太子府各项事务,太子近日身体不适,又要专心礼佛,实在不便见客,谢大人若有什么事,不妨由下官进去带个话。”
谢疏负手看着他,并未接言。
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太子府他是进不去的,因此并不意外,也不恼怒。
高有新却被他盯得沉不住气,又见旁边几个牵着高头大马的亲兵气宇不凡,以为是他从谢府带来的人,便笑道:“谢大人不会是打算硬闯吧?眼下太子处境艰难,谢大人理应避嫌,免得给太子招惹麻烦。若没什么要紧事,谢大人还是请回吧。”
谢疏微微眯眼:“高大人竟敢挑拨天家父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高有新脸色骤变:“你——”
“太子身体不适,需在府中静养,又重孝道,潜心为皇上祈福,不知哪儿来的处境艰难?难道不出门就是处境艰难了?”谢疏微微倾身,压低嗓音,“高大人的意思是,太子不出门是迫于无奈?太子被皇上软禁了?”
高有新惊得差点原地跳起来。
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事,谁都不会特地点破,这谢疏屡屡不按常理出牌,究竟怎么回事?难不成被鬼上身了?
高有新又气又怒,左右看看,将嗓音压得更低:“下官好意提醒,谢大人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反咬一口?谢大人自小就在东宫做伴读,与太子同气连枝,到今日又何必让太子为难?太子不好过,你就能落得好了?”
谢疏不接他的话,淡淡笑道:“不能见太子,那就见一见小殿下吧。”
高有新皮笑肉不笑:“皇孙殿下不在府里,被皇上叫进宫去了。”
谢疏望着大门口的石头狮子,长长叹息一声:“那可真是太不巧了……”
高有新笑道:“确实不凑巧,谢大人身子不好,路上想必也受了不少累,还是别在风里站着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高大人说的是。”谢疏点头,转身看向思正,“把我做的纸鸢拿来。”
高有新面色微变,眼里露出警惕。
思正去马车上将早就准备好的纸鸢拿出来,走到谢疏身边,谢疏微抬下颌,示意道:“今日正好有风,就在这里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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