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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外人在场,聊的又是宗门圈子趣闻逸事,徐源长插不上话,也无需他多话。
陪着喝酒凑热闹,当一个安静的烘托气氛吃客。
四位男女书生没有提议以往聚会的诗词助兴,行几个酒令等文雅对抗节目,都是认识许久的朋友,不整那些幺蛾子。
席间也在探讨那位深藏不露的“佚名”,到底会是谁?
易云突然笑道:“灯下黑啊,你们猜会不会是源长?”
众人愕然,全部注目灯下黑的吃货某人。
与一根排骨拐角处那块嫩肉较劲的徐源长,差点将舌头咬了,忙放下骨头,拿起边上的毛巾擦拭油乎乎的双手和嘴角,迎着众多探究目光,认真道:“再多喝几盏酒,谁敢说那首‘水调歌头’不是我写的,我就和谁急!”
众人哄堂大笑,气氛越发热烈。
何述堂拍着桌子,举盏大声道:“我就钦佩先生的勇气,敬‘佚名’先生!”
所有人都举盏,乐不可支敬佚名先生,包括厚颜无耻的徐某人。
房间内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一场酒席吃完散场,早就过了戌时正的宵禁时辰。
几人毫不在意,大摇大摆行走在寂静无人的大街上,巡夜士卒举着火把上前查问,看到明晃晃的几块道宫、学宫腰牌,忙不迭行礼避开。
畅通无阻走回城北的“闻道街”,众人行礼道别。
书生们往学宫方向走了。
几位道士停步道宫门前,说了几句话,徐源长拒绝几人相送的好意,他就住在附近不远,有身份牌在手,路上不惧士卒盘查。
挥手作别,徐源长独自行走在月朗星稀的夜里,驱散一身酒气。
走到第二个街口拐弯处时候,异变突生。
一道藏身树上阴暗处黑影飞扑跳下,瓢泼寒光携带凌厉杀气,从头顶劈杀而至。
徐源长听得响声瞬间反应过来,脚尖轻点,身影往后激退,仓促间左手甩动。
“铛”一声撞击巨响,火星飞溅,另一道寒光吞吐从他额头前方掠过,头发切断几缕,差点将他开瓢,幸亏他感知敏锐,凭脚下步伐神奇让开少许。
飞刀瞬息激射。
“铛”,又一声撞响,寒光势头稍顿。
紧着双斧抡开,如车轮碾压,滚滚之势好大一片笼罩。
三两个呼吸间,徐源长双手接连甩出数柄飞刀,尽数撞碎在黑衣蒙面杀手挥舞的短柄薄斧光幕之上。
左右闪退,惊心动魄,纵是出刀如飞亦始终不能拉开距离。
斧风寒刃将他衣袍划破好些口子。
招招致命,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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