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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是一门艺术,运用的好,时常能撩拨人心。
戚元涵的心慢慢静了下来。
她把叶青河塞到手里的东西放在包里,问她:“你从哪儿的邀请函?”
叶青河道:“晚上下班的时候,就放在我桌子上,一个粉色的信封,上面还画了一个红爱心。”
她叹了一声,遗憾地说:“当时我还真以为是你给我的,开心了好一会,忍不住给你写了一封回信。”
“回信?”戚元涵纳闷,“这不就是一个邀请函嘛,你给我回什么信?”
叶青河说:“我就回,我会一步一步走到你身边的。”
戚元涵没t到里头的浪漫,说:“我还以为你会说一些很酸腐的话。”
叶青河说:“情话在撩你的时候说,用来刺激你动情,但是有些话,还是要正经八百的告诉你,比如——”
她拖了个长音,手指在沙发上轻轻地点了点说:“要是有人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她目光真诚,戚元涵只信了几分,这种话她听过无数次,周炜川跟她求婚说的就是“元涵,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戚元涵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指着站在楼梯那里教小孩蹦台阶的女人,说:“那个女人,我今天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很瞧不起我,让我很不舒服,我现在看到她就很烦。”
叶青河看过去,认真地说:“记下来了,我帮你报仇。”
戚元涵说:“不用,我自己就可以解决。”
之前别人这么欺负她,她会憋着,但是叶青河说的那句话,让她放松了警戒,她忍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像是唠嗑一样,说说自己的不开心。
戚元涵又说:“我是个很记仇的人。”
叶青河笑着说:“那我惹你生气的话,你可以尽情的惩罚我。”
戚元涵忍不住去看她的头,瞧她有没有长出狗耳朵,为什么她说话,总是喜欢这么讨巧。
俩人聊着,周炜川从楼梯那里走过来,他的脚好像崴了,走路有点跛足,他问叶青河:“你怎么过来了?”
戚元涵在叶青河前面反问,“不是你妈带她来的吗?”
“我、我妈?”周炜川傻了。
叶青河点头,戚元涵又不咸不淡地说:“她是你妈的侄女,你的表妹,来参加也没什么吧?”
今天来了各路名流,其中不缺乏蹭各种乱七八糟关系来扩展人脉圈的。
周炜川挺一言难尽的,不知道他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想着把叶青河哄走,道:“青河,我这脚受伤了,你给我买点药来成不,疼得厉害。”
说的时候,他挤眉弄眼的,希望这个情人懂点事,赶紧离开,别在这儿给他惹出祸端。
叶青河应了声好,要起身,戚元涵就喊道:“管家叔,炜川的脚受伤了,家里有药吗?”
管家正在送红酒,闻言走了过来,道:“家里有药箱,我让人送过来,炜川少爷,你先去房间坐坐?”
一楼就有休息间,周炜川嘶了一声,目光在她们身上扫了两个来回,说:“元涵,你过来帮我上药。”
叶青河就问:“那我怎么办?我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吗?我有点害怕。”
再想想,叶青河身份特殊,她一个人在这里很容易出问题,周炜川的大伯三叔那两家,各个是人精,要是过来问些话,答不上来就露馅了。
周炜川也没办法,只能再次憋回去,叮嘱着说:“那你们俩不准吵架听到没有?”
她俩一点头。
很默契,从认识到现在第一次这么默契。
一唱一和的,好像做了很久的演排。
连管家都说:“这是元涵的妹妹吗,俩人长得还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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