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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普通杀人案,俞队也不会这么紧张,因为死的人是王亚菊,市里某些领导十分关注。与此同时,王亚菊被杀的新闻第一时间见报了,只是短短一个多小时,就铺天盖地的各种猜测,仇杀情杀一时成谜。
案审会上,俞队也传达了分局长的意思,尽一切可能侦破此案。
就在这时候,通哥的电话响了,是老迟打来的,他按了免提,我们仨都听到了老迟的话:“通哥,你快过来,有发现!”
“怎么了?”
“王亚菊的**被缝合了!”听到这句话,我冷不丁一激灵。
老迟将王亚菊的尸体带回来后,确定她是被锤子类的重物击打后脑致死,后脑头骨大面积碎裂,本想对其做细致检查,当李小瑶脱下她的衣裤时,意外发现她**血肉模糊,仔细一看才发现被缝合了。
我和通哥还有俞队赶了过去,如果李小瑶不在,我们几个大老爷们面对一个赤身**的女尸还真有些尴尬。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女尸,但这具尸体显然不一样。
这个王亚菊不仅长得漂亮,连身上的皮肤都特白,跟雪似的。我瞄了站在一边的通哥,看到这样的女尸,他也有些不淡定。
我们五个人里,只有老迟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他用塑料棒指着那团血肉模糊的地方,说:“一般人在死后会出现大小便失禁的情况,当时我还在好奇,为什么王亚菊死后只出现大便失禁的情况,后来才发现她的**被缝合了。”
老迟说:“凶手应该是杀人后将受害者**缝合的,手法很粗糙,用的是缝麻袋的黑线,劳保店一般都有卖,缝合完毕后又给受害者穿好了衣服,接着离开现场。”
我有些站不住了,我没见过虐尸案,第一次见就是这种缝合**的,严重影响了我对女性的美好向往,老迟取来剪刀,说:“现在我将线剪掉。”
老迟将黑线剪掉后,又有了新发现,在王亚菊的**内,有一个小塑料瓶,他将小瓶子取出,拧开。
通哥问:“是什么东西?”
老迟说:“一种粉末状的东西。”
通哥问:“什么粉末?”
老迟倒了些放在戴了手套的手上,来回捻捻,又闻了闻,脸登时就黑了,说:“好像是骨灰。”
这凶手也太变态了,一锤子将人砸死,缝了人家下体不说,还往里面塞骨灰!
通哥说,缝合受害者**是一种用意明显的羞辱行为,至于那被缝进**的骨灰很可能与这羞辱有关。
俞队随即将一组的同事调过来配合我们,通哥让我们立刻分组对王亚菊的亲友,以及福利院员工和邻居进行排查走访,但在王亚菊被杀的时间段内,他们都没有作案时间和条件,也无明显动机。同时,我们也再次找到了王亚菊的司机陈忠义,他也称王亚菊被杀前,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
没有无缘无故的杀人,也没有无缘无故的被杀。
事出总有原因。
不过,他们都称王亚菊是好人,很少与人结怨,对朋友仗义热情,对工作兢兢业业,对员工邻居体贴热情,尤其对待福利院孩子,不似亲生,胜似亲生,孩子们都叫她王妈妈。
但通哥并不这么认为,他说越完美的人缺陷越严重,像王亚菊这种成功女性,感情却没进展,绝对有问题。
我侧眼打量了他两眼:“你比她小不了几岁,不也是单身没结婚吗,凭什么人家感情没进展就是有问题,到你这里就各种正常了。”
通哥瞪了我一眼:“我让你说王亚菊呢,你扯到我干吗啊,抬杠啊!”
我说:“人家是事业型女人,就想一辈子为儿童福利事业献身,也或者她太优秀太强势,找不到合适的人呢!”
通哥冷哼了一声:“扯淡,再事业型再强势的女人也渴望男人呵护,否则这世界就变单性了。”
我叹了口气,说:“两片嘴,怎么说都有理。”
通哥想了想,说:“我记得她家里挂满了艺术画啊!”
我点点头,说:“人家是成功女性,家里挂点艺术画彰显一下品味怎么了,这也不允许?”
通哥说:“这个当然允许,虽然我不太懂艺术,但那些画看起来像一个人画的,你知道作者是谁吗?”
我耸耸肩,说:“你当我是百事通啊,我哪知道那么多!”
不过,好在当时我拍了下来,就发在微信朋友圈了,朋友圈里都是能人,没多久就有朋友回复我说这是一个独立画家的作品,他在画展上见过,作者叫张淳,朋友问我哪里弄来的照片,他的画都不卖。
他的画不卖,却在王亚菊家墙上挂了十几幅,看来她和这个张淳私交不浅啊,但在我们的走访当中,她的朋友同事们没有叫张淳的,也没人提到一个叫张淳的。
我和通哥心知肚明,他让我带上笔记本,便携打印机还有印台签字笔:“走吧,找这个张淳聊聊天,没准能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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