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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江怀彩自己送上门来了,朱砂眼珠子一转,也没浪费,故意昂着下巴说:“我倒是想和你拍合照,但是我这些保镖都不让呢。”
江怀彩睥睨了一圈围住朱砂的保镖,“弄死他们还不简单,烛龙。”
一条隐隐的黑影爬进了房间,轻轻吹了一口气,屋内的暖意瞬间跌至冰窖。每一个保镖都冻成了冰棍雪雕。
朱砂被叉哥挡住了,冷气没吹到她身上来,但她依旧全身僵硬如逢冰霜。烛龙啊烛龙啊,她上次差点就被烛龙给冻死了。
“好了,他们现在不会拦着我们了,我们来拍照吧。”江怀彩得意地说。
朱砂却是不敢过去了,权非爻也没准备让她过去,一直挡在前面。
江怀彩瞥了权非爻一眼,目光不由为之停留。第一眼看是美男,再仔细看就被他全身气韵吸引,这道气韵就和模糊滤镜似的,模糊住了他的容貌,反而不大记得他具体长相,只记住了他遗世的气质。
江怀彩眼里有了兴致:“看你长得帅,我就不干掉你了,不过你让开,你身后的女人今天必须死。”
朱砂忙拽着权非爻往外走:“我不是女人,叉哥,我们走。”
江怀彩:“……”
权非爻:“……”
石少,你可真是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啊。
江怀彩气笑了:“朱砂,我管你是男是女,今天你得死我手上。”
朱砂和她没仇没怨的,她能这么恨自己,只能是发现自己对她上下其手过了,朱砂求生欲极强,硬着头皮和她打着商量:“想我死的人还挺多,你得排队,我算了下,你得排到我百年后,这样吧,等我过百岁生日的时候,你再来。”
江怀彩莫名其妙就哗的烧了一肚子怒火:“排你个头啊,我插队还不行吗,朱砂,你别给我装傻,你清楚我为什么来找你,塔拉已经招供了,把人拖进来。”
外头有般若似的狰狞怪物,拖着塔拉进来。一直躲起来的阿兰巴颂看见女儿了,就从山海镜出来,“塔拉!”
塔拉被打过一顿,鼻青脸肿地低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办法,他们拿我妈的命逼我,我就只能交代了,告诉她,朱砂就是拉江小姐去黑诊所,要挖她肾的好人。”
江怀彩大声喊:“朱砂,你还有什么话说。敢挖我的肾,你还是第一个!”
“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朱砂见无可躲藏,只能认了:“兰叔,还不快去救你女儿。”
阿兰巴颂立即扑向了塔拉,与般若怪斗在了一起。
不过还有一个庞然大物盘在门口,就是一口气能冻死人的烛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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