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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最近忽然感觉,好像巡逻和战斗也没有那么让人觉得烦闷了。他在帝光的球队里,担任的定位就一直是为他人铺路的人。即使是和魔女战斗,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独行侠。但最近有了两个“小跟班”之后——他恍然发觉,自己好像也能站在他人为自己劈开的道路上前行了。“感觉怎么样?”牧出弥洸忽然在他旁边问,“最近你们已经配合作战好几次了吧。看样子只是这种程度的结界,就算你不出场,他们应该也能自己解决掉了。”“我的作用好像只剩下找到入口而已了。”黑子说。他语调平淡,面上还是那副一如既往的扑克脸。但牧出弥洸看着他,感觉嘴角上扬的那几度应该不是自己的错觉。“你好像挺高兴的。”牧出弥洸说。“没有。”黑子哲也否认,“松田先生和萩原先生,我不否认他们的作战能力确实很强。但是普通人之于魔法,还是太危险了。”啊,刚刚那点微妙的弧度完全放平了呢——牧出弥洸把视线转向了那边与使魔们纠缠着的几人,“那你还在这里看着,不过去帮忙?”“我以前是会的……”黑子低头挠了挠脸颊,“但是会被那两位挡回来,说什么我还是个孩子,危险的事情他们来面对就好,等到他们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再由我出场就行。”“真的假的?那两个家伙果然是白痴吧。”牧出弥洸撇了撇嘴,“只要用你的魔法,那些他们要花上十来分钟才能解决的怪物,你只要一颗篮球就行了。”“我也是这么说的。”黑子哲也说。但显然,他的话对那两位热血且爱民的市警先生没有用。“总会有机会证明你力量的必要性的。”牧出弥洸说,“就比如——今天在这里。”他的语气意味不明,黑子听完之后下意识的感觉是迷茫。他转头才想追问两句,脑海中却猝不及防蹦出来了丘比的声音。“不好!黑子同学!”它语速明显加快了,“结界发生变化了!”打倒最后这个有着八只脚的纸箱使魔,目之所及的范围内就已经没有会动的纸箱了。松田阵平把配枪重新收回枪袋,抬手蹭了一下被汗湿的鬓角,“这些家伙真是难缠,不知道弄脏了衣服还能不能洗掉。”“我诅咒小阵平你肯定洗不掉。”萩原遥遥一指他的鼻尖,“上次我那件粘上蘸面酱油的外套,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还给我呢。”“你着什么急……”松田下意识偏开了视线,“我现在是一个人住公寓,那么大一个洗衣机,我当然要攒到够一桶的脏衣服才一起洗啊,不然水费你来帮我付吗?”“洗衣机?且不说那个酱油不用手洗根本洗不干净,”萩原眉眼都向下耷拉了,“如果粘上之后尽快去洗那污渍还会比较容易消失,放上好几天不管的话根本就是在固色吧。”“算了,要不那件衣服就直接送你好了。”他最后叹了口气。“我要你的衣服干嘛?”松田挑起了一侧眉梢,“那么花枝招展的配色,只有你会大大方方的穿出去吧。”“那可是最近流行的款式。”萩原耸了一下肩,“我可是好心,说不定你只要换套衣服,就会有女孩子愿意多看你一眼呢?每天只有黑白灰三种色调轮换,简直像素描画。”“因为耐脏省事啊。”松田说,“我看你这方面的爱好,要不还是和这边这个姓安室的店员交流一下吧?都是在女人堆里非常受欢迎的家伙。”“我倒也没有故意想这样……”降谷零口罩上方的双眼显出无奈的笑意。“这么说来的话……”萩原居然还煞有介事地打量起降谷零来,“衣品不错,身材也很优秀,虽然起初会让人觉得气质有点冷淡,但聊过之后就发现完全不是那种类型。”“本来我还觉得是女生们对你的形容太过夸大,但现在以我这么多年的知识来看,你受欢迎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嘛,在联谊会里肯定会被打90分以上的类型。”他说。降谷零:……降谷零:“有点可怕。”“那你可就看错人了。”黑发细眼的少年从不远处走到他们身边,“这个人的衣服全部都是拜托同事帮他挑的,他自己的衣品和那边的松田叔叔完全不相上下。”“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们。”他抿平的嘴角忽然向上勾了起来,“最好快点蹲下哦,否则可能就要免费剃个光头了呢。”第一个做出反应的人是降谷零。松田还想出声询问,但音节没能完全出口,他的肩膀已经被人从旁边伸手按了下去。萩原的力气来得太快太急,他膝盖撞在地上的时候磕得超级疼。但不等他怒骂出声,眼角便忽然跃进了一点青蓝色的闪光。穿着软蓬蓬小裙子的女孩正向前平举着双手,掌心之间不过一尺的距离中光芒汇聚。亮眼的颜色仿佛跃动的电光,在汇聚成球状的能量团上跃动出篮球一样的纹样。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那张被强光照亮的脸上神态坚定。
站在他前方的牧出弥洸稍微弯了弯腰,低头按住了自己头顶的报童帽。他的斗篷随即被劲风掀出暖色的浪来。如同出膛的弹丸,光团自黑子手心离弦而出,速度快到在原地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视觉残影。那条光的射线撕裂他们头顶上方三寸之外的空气,带着破空之势以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速度击中了目标。所有人都被一阵难听刺耳的嘶哑尖啸猛地侵入了听觉,本来看向黑子哲也的视线本能转向了他的对面。在刚刚被那枚魔法的篮球砸过的地方,一个完全摊平成纸片状态的巨大瓦楞纸箱竖立在那里,发出怪声的,是他被砸出孔洞之后不断扭曲弯折的那处纸板。“我还是第一次听见纸箱叫。”松田忍不住捂起了耳朵,表情都皱成一团了。“像是把折纸的噪音放大了100倍。”萩原说。“情况有变,”黑子几步跳跃,就从远处跑到了他们的身边,“可能是结界成长了,可能是其他的结界与此方融合了——总之,这里出现魔女了。”“现在的状况已经不是叔叔们可以应付的了。”他说,“都退到我身后去,这个东西……”“别说漂亮话了小小姐。”萩原抢断了他,“我们需要你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保护?传出去要被同僚笑掉大牙了。”“勇气可不是一味愚蠢的逞能啊。”牧出弥洸抬起头来,在逐渐平静的风里扶正了自己的帽子,“他没有告诉你们吗?经过了魔法改造的身体,不管受到多少伤害,只要有悲叹之种,就能全部恢复如初。”“就算是这样,”松田说,“受伤的时候也肯定会疼吧。”“完全可以不会哦。”牧出弥洸说,“只要用魔法关闭痛感的话。不过他们一般不会这么做就是了,失去痛感会让警惕心也变得不敏感,对战斗来说并非百利无一害。”“……怎么感觉方便到让人觉得有点恶心。”松田忍不住皱眉偏开了视线。“所以你们就放心交给他吧?已经准备步入中年的叔叔们。”牧出弥洸笑眯眯地说。“你这孩子,没有人教过你要尊重长辈吗?”松田回头瞪着他。“安室叔叔,有人说你的教育方针有问题。”牧出弥洸则看向了降谷零。被几双视线同时盯上,降谷零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现在应该不是争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像是为了应和降谷零的这句话,那边的巨大瓦楞纸壳忽然从破损处发生了异动。像是把粉笔摩擦黑板的噪声放大了1000倍,黑色的线条从破损的孔洞中飞射而出。黑子哲也扬手就是一记胸前传球。飞来的线条被打偏轨迹,径直划上了旁边堆积的瓦楞纸箱们。纸板□□脆的切割开来,和刚才一样,在落点附近,看不见的液体染黑了大片地面。“请大家快躲起来。”黑子手中的蓝色光球真的被他当成了篮球,在身侧一下一下的拍着,“待在他的视野范围外应该会安全一点。”松田看起来还想说话,但在出声的上一秒就被萩原按下去了。“既然如此的话,”萩原研二说,“那可就拜托你了,哲子小小姐。”“早做下这种决定的话,现在应该已经破开结界出去了吧。”牧出弥洸扬手一指不远处,一个由纸板搭建,上面用蜡笔画出仿佛书架一样结构的巨大物件,“那个东西,完全足够我们几个一起待在后面了。”“……要是同僚就算了,居然被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女孩保护。”靠在掩体后面憋了半天,松田皱眉啧了一声,“感觉真微妙。”“就承认你又老又没用吧。”牧出弥洸说。“虽然当着家长本人的面有点不太好意思,”松田忍不住看向了降谷零,“但这孩子实在是有点太没礼貌了吧。”“对不起。”降谷零道歉得特别干脆,“我们家这个孩子确实性格有点不合群。”——言外之意完全是你既然共情不了他就别硬共情的意思吧。松田觉得自己这几年经历了工作的拷打,应该已经没有上学时候那么浮躁易怒了。但是今天他还是忍不住头顶冒出了两个井字符。一个给乱步,一个给眼前的安室。上次让他这么不爽的,还是那个说着“我一定要当上警察”的金发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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