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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被掠夺,原本用背部轻抚侧脸的那只手渐渐往下,拇指按在了下颌的位置。余缺顺着力道抬起脸,露出脖颈这个致命处,被
微带凉意的魔气摩挲过喉结(),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唾液。
背后紧贴的身体?[((),胸腔中震动出了笑意。
余缺和马甲的关系是极其特殊的,一方面,这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另一方面,马甲又在分别体现他从未对外表现的一部分自我:他的傲慢,他的贪婪,他的色欲,他的逃避。
他的恐惧。
沈玦诞生之初,第一次得到的滋养,就是本体的恐惧。
别人的恐惧会带来力量,但本体的恐惧会带来甘甜。他们之间独特的连接,已经足够令人目眩神迷,本体的恐惧,又进一步催化了这种外人无法理解的亲密。
沈玦脸上露出极度迷恋的神情,侧过脸,嗅闻余缺发丝上的香气,又无法克制的,手缓缓向下,扼住了他的喉咙。
伴随着手指收紧,可摄入的空气渐渐稀薄,余缺脊背不自觉地后弯,身体也在此时渐渐腾空,他想要喘息,但张开唇舌只是徒劳。窒息感和轻微的疼痛,让他的腿忍不住在空中虚踢了踢,难受地“呃”了一声,身体颤抖着泛起一层红晕。
在本体濒死的体验中,沈玦脸上也浮现出潮红,他贪婪地注视着从余缺额头滚落的汗珠,注视着那昂起的脖颈、起伏的胸膛。心里莫名生出了一股古怪的热意,他觉得干渴,又觉得焦躁,手指终于松开。
大量的空气涌入肺腑,余缺禁不住呛咳起来,那只束缚在他眼睛上的绸带自动变为虚无,露出微红的眼眶,和带着水色的瞳孔。
沈玦欣赏着这一幕,又挟制住下颚,让本体露出被掐出深色指印的、慢慢地浮现出红色指印的脖颈。这里的皮肤太薄了,薄到血管脉络都隐隐约约地透出一点,现在印上了指痕,更加能激发心底的那股施虐欲和毁坏欲。
他呼吸彻底乱了下来,低下头,试探性地在滚动的喉结上舔咬了一下。
余缺还处于神智未清醒的状态,脆弱的喉结被咬,让他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惊喘。但他此时依旧是不设防的状态,眼睛里的神情带着些许迷蒙,经历过窒息,让他此时格外渴求氧气,嘴唇虚张着,在喘息中露出了淡粉色的舌。
淡粉色的……
咽了咽发干的喉咙,沈玦不经思考,直接按着他的后脑吻了上去,如同沙漠里渴求水源的旅人找到了绿洲,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尖入侵本体的口腔。
这种猝不及防的举动,让余缺闷哼一声,脸和脖子骤然红了一片,紧接着他便单手扼住了沈玦的脖子,挣脱的同时,手心浮现出刀柄,黑色的长刀自虚空之中抽出,在转瞬之间,直接插进了他的心口。
两人从空中跌落,余缺喘着气,眼神已经恢复了冷静,他跨坐在沈玦的腰腹上,刀锋处血液溢出,顺着衣服渐渐濡湿了地面。然而沈玦却像是完全感知不到痛一般,仍旧是盯着本体被咬得红艳艳的嘴唇看,看着看着,视线还轻佻的往下,仿佛试图用目光将本体身上凌乱的衣服全剥下来。
黑色的长刀又进了一寸,这次,几乎将人钉在了地板上。
“别生气,我只是……”沈玦仍旧是笑,见余缺还在喘气,他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的餍足,懒懒地用手去摸本体的腰:“想回到你的身体里。”
想再次融为一体。
之后的几天,余缺上班都有些明显的低气压。偶尔有路过的员工注意到老板脖颈上久久不散的指痕,也下意识地低着头,装作眼瞎看不见,不过心里嘀咕几句老板玩的花,那肯定还是没得跑。
老板心情不好,几个新来的员工报告时都有些战战兢兢。老员工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该报告什么就说什么。
宁海生就照例去敲门,说起最近的怪事:“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两天游戏里一些芝麻大点的小事都在被引导着带节奏挑刺。”比如说新的福利兑换码写错了日期的,只是外面文案写错,后来修改了,不影响游戏使用,这也值得玩家吵吗?不是说几声就算了的事?
余缺“嗯”了一声:“我知道是谁,不用理会。”
“啊?那,就这样放着不管吗?”
“平时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我几天之内就能解决,不必担心。”余缺继续翻着手里的文件:“帮我通知一下,《成仙》各项目部负责人开会。”
手上的游戏,比收拾他们要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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