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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easter挪了位置,一屁股坐在宁安身边,挽住了胳膊,几乎亲亲热热好似挚友:“宁安,你怎么拿下zhou的?”
慕长洲忍俊不禁,坐起身拿着自己的那一杯,略微远了两个女人,慢慢喝着,隐隐约约听到对话是越来越离谱了。
好像有了女朋友,也不是坏事。
这个念头迅速划过脑海,慕长洲心里一阵恍惚。高中之后,她没想过和任何人有这样相处的就机会,或者说能经营一段略微亲密的关系。
话已经往车的方向开了,宁安只是眼尾有些红,轻声念着:“真的?”
“绝对真的。我去的时候,俩姑娘光溜溜躺在沙发上,她自己倒是霸占了床,根本叫不醒。”easter很是无语,对慕长洲的自私行为十分看不起。
宁安的眼神自然玩味起来,瞧着慕长洲,半晌后才说:“怎么办?我很好奇了。”
等回了家,那句话变了意思。
双腿搀在腰间,宁安咬着她的耳朵:“我很嫉妒。”
慕长洲满足着她,偷空问:“嫉妒?谁?easter?”
“不是。”宁安找到了她的唇,不顾一切地吻她。
冰川融化汇聚成溪,慕长洲的脸终于跟着通红,较劲一般回吻着。
宁安难以法理很快支撑不住,回馈给慕长洲的,和她给予的一般多。
她的呼吸很久都不能平稳,眼尾和脸颊都是粉红色,自下而上望着慕长洲的眼,重复了一遍:“我很嫉妒。”
话音脆弱,可她的腿不肯放开。
从地心退出,只需要一秒钟不到。可心里升腾起的,是久违的跃动。慕长洲安抚她,帮她一点点放松下来,自己平躺下来,也让宁安躺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听。”手指抚着宁安的眉眼,慕长洲深深呼吸着:“此时此刻,因为你,它在过速。”
宁安闭着眼,任由眼泪从左眼流出,划过右眼的眼眶,划向枕着的胸膛。
她怎么能不嫉妒呢?她们从十八九岁的青葱岁月,生生错过了十二年的时光。
市侩会钻进了人心,精明已经爬上了眼眸,而心跳再就不纯粹了。
大脑是停止了思考的,慕长洲轻轻擦过泪痕,很多话憋在喉咙里:“是因为去的路上,我的话叫你不开心了么?”
宁安摇摇头,带着鼻音:“没有,不是。我……只是很嫉妒。”
“人有七情六欲,你有我也有。我……”慕长洲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熟练的仿佛夜夜笙歌一般,便将旧事说了出来。
宁安静静听着,听她连细节都一一描述,暗叹慕长洲的心理素质真够强大。
“我那时不知道什么叫满足什么叫开心,压力太大了失眠严重,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连着睡着超过两个小时了,没想到easter的办法有用。起码那天晚上,我把人赶到沙发上去,自己回到床上,睡了很久才醒来。”慕长洲把玩着宁安的头发,说到这里自己都闷闷地笑了出声,“宁安,我没谈过恋爱,没有和除了你之外的人两次以上。怎么说?大概这方面,我是个短路的人。你有什么,直接和我说就可以。”
“慕长洲。”宁安就这么抬头看向她,借着还没彻底拉上的窗外的光,定定看着。
亲吻如约而至,柔和又眷恋。慕长洲的薄唇是绵绵的,吻宁安的时候,总会一遍又一遍描摹她的唇珠,舍不得离开。
嫉妒那些时光里错过的彼此。
更是后悔。
我后悔了。
宁安吞下了这句话,想告诉她自己多后悔,没有在学生时代勇于表达,没有在高中毕业后主动和她联络,没有在重逢后执着,才一直错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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